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对,聂铮让他换衣服,童延还记得他演的是什么,更知道他要干什么,笑得格外纯真,“我比牛还壮,真的不用了。”
还拍了拍自己不甚结实的胳膊。
聂铮:“……”
只好扯出另外一个理由,“衣不蔽体。”
“……那谢谢了。”
童延依然十分乖巧,眨巴眨巴眼睛扯住后领刷地就把上衣脱了,年轻白皙的皮肤就这样光溜溜地暴露在余光中。
聂铮下意识地把脸转向窗外。
童延没放过聂铮任何一个表情。
而此时,聂铮只留给他一个后侧脸。
他动作慢悠悠的,俯身从袋子里抽出上衣,摘去吊牌,聂铮还在看窗外,一副非礼勿视的正经样。
童延:“……!
!”
大老爷们相互看个光膀子多平常,心里有点什么才需要对男人非礼勿视。
原来好男色还真能遗传啊,就问你邪不邪?
于是聂铮再次回过头时看见的就是童延耳朵泛红怔怔出神的模样,只当自己刚才那番作为过犹不及,到底唐突这孩子,很正经的聂先生没说话。
而事实是,突然确认了另一种抱大腿姿势,童延被激得热血横流,头都是懵的。
车厢里一时安静得有些尴尬。
几分钟后,童延回过神,无论如何刷好感度都是头等大事。
对聂铮扬起一个明晃晃的笑,“聂先生,很早之前我就在杂志上看过您的名字,我们都特别崇拜您。”
聂铮自忖本身起点比人高,现在这点成就完全不值一提,实话实说道:“没什么可崇拜。”
童延一副不可思议的样,“怎么没有,您这么年轻有为。”
聂铮已经按下玻璃,正襟端坐地看向前方,似有所思,“不年轻,光论年纪,我当得起你叫一声叔叔。”
这一年,聂铮三十,比童延整整大一轮。
童延生命不息作死不止,在若干年后看到张先八十耄耋娶十八岁妹子的那首诗,念出“与卿颠倒本同庚”
,对着聂铮打了个哈哈,下场不用说,自然惨烈。
可就连能看懂“与卿颠倒本同庚”
都是聂铮教他的,十八岁的童延没文化,杀伤力巨大,很可怕。
这次别有用心的“巧遇”
带走了s城缠绵半月的阴雨。
见面两次也不过萍水相逢,要说对聂铮没半点影响是假的。
放晴的第二天,中午出去见了个生意场上的故交,聂铮下午回公司,进电梯,女秘书告知他:“郑总监刚才来过电话,他们部门会议拖着,待会可能迟些上来。”
聂铮想到什么,“部门会议?”
“是。”
没多少犹豫,他抬手按下四楼的楼层键,正是艺人事业部所在的那一层,“去看看。”
他很忙,公司这些事不分巨细地过问不现实,但能抽得出空时姿态可以摆足,虽然都是他的吩咐,下头人着手去办时他亲自到场一次表示重视,结果可能大不一样。
会议室遮光布拉着,暗压压的,唯一的光源就是房间尽头的大投影。
聂铮进门,几个对着荧幕交头品评的男女先后转头作势要起。
聂铮说,“你们继续。”
自己找了张椅子在后排坐下,朝屏幕望过去,正投放的是一位年轻艺人选秀时的单人演出。
长条会议桌上摊着童延那一组的个人资料。
张啸宇,因现实的残酷,由大城市的高材生转变成农民工。在一次讨薪中,不幸卷入一场劫案中,被爆炸卷入异大陆重生。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生,唯一相同的是带有前世的记忆,从零开始在异世界求生,冒险。既然老天让我重生在这个人魔共存的世界,那就一定有我的使命吧?魔族,我木宇此生与你们势不两立奇异的体质不断被发掘,众多的天赋汇集于一身。木宇,你小子也太妖孽了吧!玄幻而又极具真实感的情节,曲折多难的爱情与磨炼。一切尽在紫灵大陆!木宇,只要有你在,我们就一定能把魔族搅翻天!...
在有如洪荒世界的未来,如何活下去?离楚,一个年轻的商人,无端获罪,面临死亡。从前保护他的城墙,机器人士兵,异能者和变异人都成为了他要面对的敌人。突然觉醒的能力,也无法保证他活到下一个天明。红色的月光下,一切,都将从无罪城开始。...
她招惹了全城最有权势的霸道男人,次日才知道他是她的顶头大BOSS。本以为只是生命的过客,没有想到他逗她上了瘾,还厚颜无耻地找上门来。老婆,你要对我负责!我有了你的孩子!!宫北冥,你能要点脸不?某总裁当真从身后捞出来一个粉团子,煞其有事地说,这可是你亲生的,赖不掉!妈咪,我找到你乐!小粉团子直接扑了过来,抱住了她的腿撒娇卖萌。池小语一脸的懵逼,她婚都没有结过,哪里来的孩子?更要命的是,这娃还真的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兵王会医术,谁也挡不住!奉师傅之命回归都市,肩负保护美女总裁的重任,斗纨绔,降恶少,神挡杀神。且看他如何游走万花丛,片叶不沾身。...
那夜喝多了,半夜醒来竟然睡在小姨子的床上,惊慌中嗅到被窝里散发出来的少女芬芳,让人沉迷,无法自拔,可被窝里却不见小姨子的身影,那夜,到底做了什么?(本故事纯属虚构,仅供娱乐,切勿与现实生活联系在一起!)...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