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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掌门可知这次你们要应付的是何种妖魔?”
禇磊道:“难道不是天狗么?忽然在鹿台山那里出没,吃了不少人。
这次将它捉来,也是替天行道。”
恒松正色道:“天狗乃是其一。
据贫道了解,如今那里又来了一只妖魔名叫蛊雕的,翅膀张开足有五丈,叫声好像小儿夜啼,平日专躲在水下,趁人不备窜出来将人抓回巢穴中吃了。
鹿台山的人请来了不少猎手与修仙之人,有一次成功抓住了天狗,不防半夜让它逃了,从那日开始它便与蛊雕联起手来。
如今已吃了不下百人,再也无人能将它俩收服了。
如今真正参与这摘花任务的只有三人,三人收服两只大妖魔。
褚掌门,请三思!”
禇磊听他这样说,不由沉吟起来。
谁知对面忽然传来一声嗤笑,一个似男似女的声音说道:“好谨慎!
还道是什么厉害妖魔,原来只是小小的天狗和蛊雕。
居然还要重新抽签!
可笑可笑!”
他二人望去,却见是离泽宫的副宫主。
离泽宫出道极晚,却发展迅速,短短几十年间便取代了原本的青竹山,成为五大派之一。
他们自有一套修行方式与俗不同暂且不说,光是那衣着打扮便透着十成的诡异。
无论长幼上下,统一都身着青袍,脸上挂着一张修罗面具,既看不出男女,也分不出尊卑。
众人知道离泽宫的人都是这种脾气,其实倒没甚恶意的,当下一笑了之,也不计较。
倒是玲珑见他们一帮子人戴着鬼怪面具,有高有矮,看上去很是吓人,不由躲在母亲身后偷偷看。
恒松道长问道:“副宫主既如此说,想必是有什么方法对付的了。
还望赐教。”
副宫主格格怪笑,道:“本宫哪里有什么可以赐教的!
道长折杀了!
本宫只是幼时曾听闻如何对付一些凶猛妖魔的偏方,料想道长与褚掌门见识多广必定是听过的,故此不敢献丑。
若您二人居然没听过,那本宫又岂敢吝啬。”
他语速又快,口舌又伶俐,话语又婉转刁蛮,分明是个女子作风。
可看他外表,肩宽窄腰,喉结微颤,又分明是个男子。
玲珑哪里见过这等怪人,不由看呆了。
听他这样说,禇磊与恒松道人互望一眼,不由都道:“请宫主赐教。”
副宫主也爽快,便道:“天狗怕醋,只要用一锅醋泼它脑袋,便会晕过去。
那蛊雕平日是躲在水里的,只要用几个麻袋做成人的模样,里面塞满了盐投进水里。
它见了便会来啄。
但盐水会刺伤它的眼,令它看不到东西。
等它窜出水面的时候,便可以捕捉了。”
就连恒松道长这般见多识广的,也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偏方,虽忍不住怀疑,但他说的有条有理,倒真不防一试。
那副宫主又道:“蛊雕狡猾的很,会难抓一些。
若担心出了水面抓不到它,便准备了火把,趁夜去它巢穴捉。
它的眼睛三天之内是好不了的,会在巢穴里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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