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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笑的阳光灿烂:“错,我是太喜欢大奔了,因为大奔是茼蒿开的车。”
吴逸皓怎么没听明白:“什么茼蒿?”
我以一种你是外星人的眼神看过去:“就知道你没看过王子变青蛙。”
说完我就踩着小步子向前摇去。
上了车他报了我家地名,我头本靠在车垫后面,听到这话赶紧吓的抓住前座与后座之间的栏杆说:“不去,不去那。”
吴逸皓异样的看着我:“大半夜的不回家,你还想去哪?”
我歪着脑袋,想了会脱口道:“去你家吧。”
“你确定?”
说这话时,他的语调明显上扬,带着些许的笑意,似在怀疑我醉酒的程度。
我将头靠回车垫,想起老爸凶悍的模样抖了抖身体。
清楚的明白现在酒的后劲正在一点点的上来,四周的景象都有点上下晕旋。
甚至连他们讲话都感觉是从另一个空间传来的回音,仿佛隔着一道墙,一切都变的模糊。
当吴逸皓将我抱到床上的那一刻,我已经软趴趴的直接倒在上面,动也不动。
他看了一眼,问我要不要洗澡。
我摇摇头,他就自顾自的去了自己房内的浴室去清洁。
不多时,终于被尿给憋醒,就着亮光一路找去,然后看到一扇门,里面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知道那肯定是厕所。
于是开始敲门,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开门开门,我要尿尿。”
里面的水声瞬间嘎然而止,传来一道男声:“竺雨缘,你干吗?”
我急着直跺脚,坐在门口不断重复拍门的动作,但是一下比一下轻,因为实在没什么力气了:“尿尿,我快憋死了,快点,呜呜~~酒喝太多了,受不鸟了。”
里面的男声终于也显的有点悲壮难鸣:“你……你……别闹,我马上就好。”
眼睛张张合合,等了一会终于听到门哗的一声拉开,这是一道移门,我差点就直接扑到在地。
幸亏吴逸皓出手及时,我伸手一抓,抓到了他的小腿。
顺着视线往上爬,此刻的他只穿着一条三角小内,来不及擦干的水珠还挂满全身,此刻连手掌下都还是湿凉凉的触觉。
虽然明明已经神智混乱,但也大概缓慢的反应过来,这个状况有点尴尬。
不过我醉了,什么仁道德,礼仪廉耻现在都是狗屁。
收回手,挣扎的移到马桶边上,然后撩裙子解手。
吴逸皓悲壮的转过身去,靠在墙上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接下来的事情都是记忆之外的,好像是被吴逸皓给抱起来,但我却吵着要睡他的大床。
再然后就开始做梦,好像听到窗外雷鸣电闪,同事们都吵着无法准时下班。
我看看了手中的包,仰头看了看狂风乱作的天气,雨点真的像豆子一般大。
我吸了一口气,将包抱在怀里冲进了大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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