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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半推半就的情况下,最后还是去了香树湾,其实在他出差的这段时间我有来过一次,甚至还不巧的碰到他妈在打扫卫生。
那天其实不过是和韩玉逛街后无聊,想着去拿件薄外套,过几天升温可以穿。
在他家进进出出一年多,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不是说以前运气太好,就是真的感谢可能是吴逸皓提前和他妈打过招呼叫她不叫随便上来。
显然这次我运气很背,当时只闪过这么一个念头。
我尴尬的站在玄送处,她妈妈拿着抹布正在背对着我擦电视机的位置。
其实我们两卫生偶尔也在做,只是吵架加他出差就有一个礼拜没有人烟。
我尴尬的处在那,顺手摸了一把鞋框上方,上面的确覆着薄薄的一层灰。
她听到门口的声响,还以为是吴逸皓回来,头也没抬直接问:“不是说要出差半个月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站在那,轻声的咳了下,不好意思的回答:“阿姨是我。”
她听到突然响起的女声,似是反应过来这屋子早就还存在另外一个人,连忙起身:“啊哎,瞧我这记性,我还以为是逸皓回来了呢。”
我笑笑:“没事,我就过来拿样东西就走,阿姨你别干这些活了,平时我们都打扫的,只是最近他不在,我一个住着也渗的慌,您放着下次我自己来。”
本想拿了外套就走,看这情形,最后还是不免留下来一起打扫卫生,最后又被拉着去外面吃饭,简单的聊了几句,话里也没什么过份的词句。
倒显出一派不笼不络的态度,既不表现出反感,也没表现出喜欢,纯属一个普通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你来我往的听她叨叨回忆了一些吴逸皓小时候的趣事,当中也少出现颜颜两个字,也不知她是有心还是无意。
那顿饭,比人生任何一次还要煎熬,古话都说婆婆和媳妇生来有仇,总是互相看不顺眼。
她大概并不是真的讨厌我,只是觉得相对于仇颜来说,她更喜欢那个人做她的儿媳妇罢了。
晚上两个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却并没有干那些事,只是背对着各自闭眼。
要换做以前,他偶尔出差回来,甚至都会带一些外国的小礼品回来讨好我,一些照片或一瓶香水或者手饰,虽然我都只收藏很少用。
那些被揭起的伤疤被没有消失,只是被互相粉饰,强装不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种突然的变质情感让我感到很不安,一晚上都在醒醒睡睡中度过,脑子格外清晰。
其实吴逸皓介意我和宋远的过去远比我介意他和仇颜的事,毕竟他俩的事都是明摆在那,态度明确,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而我和宋远,两个人的态度都是不清不楚,真正明白的人只有我自己,却不能对任何一个人表明。
我负了宋远,亦让吴逸皓心里也有了疙瘩,这么想着,对他的心里又更加愧疚几分。
瞪着眼睛去看窗外,帘幕盖住天色,房间里一片昏暗,根本辨不出时间。
刚移动身体想翻身去拿手机,不料腰间的那只手沉沉一暗,我又被迫倒在床上,还未睡醒的嗓子还带着暗哑的磁性:“干吗去。”
“看下时间几点了。”
我试着挣扎了一下不成,被他又拖进怀里抱着。
“睡不着?”
他迷迷糊糊的问。
我嗯了声,随即感觉腰上的手却越来越不规矩的四处游走,仿佛一个迷路的儿童彷徨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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