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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一股黑色的潮水,这黑色潮水朝着我快速的逼近,似乎不将我吞噬就誓不罢休一样。
而在那些老鼠的最前面,就是那头已经腐烂的黑猫。
这个场面很是诡异,一头黑猫带领着一群老鼠。
那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则依旧站在窗口,冷冷的看着我这边。
我吓得连自己腿上的伤痛也好像消失了,速度又快了几分,我知道这时候如果被逮住了,那可就真的玩完了。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因为慌不择路都不知道跑到哪个山沟里面去了,身后的黑猫和鼠潮也都已经消失了,我这才松了一口气,瘫软的坐在地上,就这么一跑,已经让我感觉累死了。
这时候那被崴了的地方才传来剧烈的疼痛,因为太黑,我看不清楚具体情况,只能伸出手去摸一摸,一摸也发现坏事了,我的腿因为刚才崴了一下,又加上剧烈的跑动,这时候竟然肿的和馒头似得。
一碰,就感到剧烈的疼痛,这时候如果那些鼠潮再过来的话,我丝毫不怀疑自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希望这时候他们先别来吧。
我不知道崴了脚应该怎么治疗,不过我之前和大洋来到云南的时候,已经做好受伤的准备了,所以都买了一些云南白药。
我从包里拿出云南白药喷在了脚上,那肿的发烫的脚被云南白药这么一喷,也好了很多。
我强忍着疼痛伸出手去用力的揉搓着那宛若馒头一样的脚,揉了一会儿,感觉不像刚才那么痛了,我这才尝试着想要站起来走一走。
结果我刚站起来,就感觉腿生疼生疼的,整个人又再次瘫软在地上了。
这可怎么办啊,在这鬼地方呆着,迟早会被金婆婆给找上门来不可。
我这时候忽然脑子灵光一闪,为什么金婆婆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到我,也就是说,她有可能在我身上下了蛊。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在洪山村的时候,那个土司托那个小女孩给我送了两个药丸,说是中了蛊的话,可以吃这药丸,能快速的破蛊。
但如果没中蛊,这药丸吃了无疑就是毒药了。
我从包里找出来那两枚红彤彤的丹药,心里忽然就有些烦躁,当时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东西呢,如果我和大洋当时吃了这东西,金婆婆就追踪不到我们了。
配合上大洋给我的那个隐藏气息的符箓,我们说不定真的可能熬到明天,等到大部队到来。
这时候懊悔也已经没有用了,时间不可能倒退,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愚蠢买单,我也不例外。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那枚红色的丹药吃进了自己的嘴里,我清楚我这是在赌博,如果金婆婆没在我身上下蛊,而是用了其他办法,那我这一下吃进去,可真的要死了!
那丹药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苦,反而还有点儿甘甜,我吃下去后,没多久,就感觉自己的胃在翻江倒海,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呕吐感在我的胃里翻滚着。
在某一个瞬间,那种呕吐感到达了一个临界点,我连忙趴在地上开始吐了起来,一开始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只能不停的在干呕。
但很快,我就感觉有什么长长的东西在我的喉咙里面蠕动着,被那东西刺激了一下,我直接稀里哗啦的呕吐了出来。
吐了好一会儿,我这才停下来,看向自己吐得东西,那是一团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在黑乎乎的东西里面,不停的有东西在蠕动。
好像是蚯蚓,又好像是其他东西。
蠕动翻滚着,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我见自己的胃里吐出来的是这玩意儿,心里那种想吐的冲动又上来了。
但这次却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只能不停的在干呕着,我甚至把手指头伸进喉咙里面了,还是什么东西都没吐出来。
我估计是已经吐完了,一想到自己体内的蛊虫已经被解决了,我这心情也欢快了不少,就打算去包里拿张纸巾出来擦擦嘴。
结果我手一伸到包那边,摸到的不是包,而是一个血肉模糊的小头颅,粘乎乎的,上面还带着一些细碎的绒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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