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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终于看到云晚意的手,挪到最后一个穴位。
而此时,常景棣的后背早就被汗水濡湿,整个人如从水里面刚捞起来,连鬓边的头发都带着水迹。
“公子比想象的厉害多了,这种痛常人难以忍受。”
云晚意捻完最后一针,抽出帕子递给常景棣。
常景棣脸色苍白,接过帕子道:“还好,对我来说,这还不是最疼的。”
他也不算说谎,这些年在战场拼杀,受过的伤没有几百,也有大几十次。
能伤到他的人都不简单,每一次的伤都很厉害。
最严重的时候,一刀从左往右,几乎贯穿他的腹部。
那一次,九死一生,军医都以为他挺不过去了,他痛的迷迷糊糊,昏睡一个月愣是挺了过来!
也正是在伤痛中成长,他才成为威震八方,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镇北王。
当然,这些常景棣不会告诉云晚意。
云晚意也丝毫不怀疑他的话,毕竟他刚才都能忍下来,一声不吭,足以见得的确有些本事。
常景棣用帕子擦去额间的冷汗,继续问道:“结束了吗?”
“针还需要在穴位中停留小半个时辰。”
云晚意嗯了一声,了然道:“后背也汗湿了吧?”
“我让你的随侍进来,帮你换身衣裳,免得再遭了风寒。”
谷雨进来后,云晚意趁机出去透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何,与他相处起来总觉得很怪异,明明他没有半分异常,眼神不甚热情甚至带着些许冷意。
可云晚意就是无端想起那日在锦绣阁,从暗处落在身上的视线。
再进去,已经到了抽针的时候。
常景棣神色恢复,注意到云晚意,今儿还是穿着一身旧衣,从成色和料子来看并不保暖。
毕竟是冬日的夜晚,哪怕是屋内,气温也很低。
他清了清嗓子,朝外叫了一声:“谷雨。”
谷雨刚出去,还守在门口,闻言赶紧接话:“主子有何吩咐?”
“再添些炭火。”
常景棣说完,星眸再度看向云晚意:“姑娘开的方子已经在吃了,几日能见效?”
“最低也要三天,此毒不从口入,解毒也麻烦。”
云晚意抽着针,头也不抬,道。
“前三针结束方能下地,一个月结束,就能和正常人一样。”
常景棣点点头,随即又道:“你昨日说,银针需要连续三个月?”
“对,三个月不能间断。”
云晚意语气中,多了几分无奈:“否则就会功亏一篑。”
倒不是针对常景棣,而是对她那神出鬼没的老顽童师父。
附骨之疽,不仅制作起来很繁琐,解毒更是繁琐!
平常的毒药在她手中最多三针,就可完全解除。
唯独这一种,药只需要吃半个月,但伤口出不断溃脓,需要连着三个月行针!
三个月,常景棣在想了想,岂不是每隔一天都能见到她?
同时也意味着,云晚意隔一晚就需要在这个时辰翻院墙出来。
天寒地冻的,这几日没有雨雪尚可,接下来要是温度很低,她岂不是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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