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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离开妈妈这么久了他能承受得了失去母爱地痛苦吗?哭地时候有人哄吗?想我的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刘哲军有时间关照吗?幼儿园的小朋友欺负他吗?孤独的时候有人逗他开心吗?儿啊:妈妈愧对你,不是妈妈不爱你,也不是妈妈心狠,而是妈妈一时鬼迷心窍带来的无穷后患无可奈何啊。
妈妈不仅要承受骨肉分离地痛苦而且还要经受人生的磨难啊。
儿呀:你想我吗?我真地好想你,真想插翅飞到你的身边紧紧地抱住你不松手啊。
只怪我酿成地苦酒不仅自己要硬着头皮喝,而且还要连累你受罪啊。
想看你一眼心在咫尺却人远在天涯没胆量回,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她惆怅地回到住所,拿出儿子的相片仔细地看着,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儿啊,你过得好吗?想不想妈妈呀?妈妈想你都快成神经啦。
你这坏孩子还瞅着妈妈笑,小心妈妈打你的臭屁屁。
嗬,扁嘴啦?男孩子还这么娇气?算啦算啦,妈妈跟你闹着玩呢,你还当真,没出息。
儿啊,一笑解千愁,笑笑吧,笑笑什么不开心的事都会过去。
你笑啦,笑得真美,妈妈最喜欢看你的笑脸。”
她动情地说完止不住的泪水顺着脸颊哗哗地往下淌。
她想回去看刘荣,不知道公安局是不是立了案,是不是被通缉,万一立了案被通缉就会遭到追捕,这不等于自投罗网吗?她不敢回去看儿子只有把对儿子的牵挂放在心上苟且偷生地活着。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地中午,一个年轻的母亲带着一个男孩来到北方饺子馆。
孩子白白嫩嫩的,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运动服,外面套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脚上穿了一双白色带蓝杠的运动鞋,圆圆的脸上透着一股孩子聪明伶俐地稚气,他多像刘荣啊。
那孩子一进屋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等她把饺子端到桌上后,她走过去亲热地问:“小帅哥,几岁了?”
他调皮地说:“你是谁?为什么要问我几岁?”
她笑着说:“我是阿姨啊,因为你可爱才问呀。
我家也有一个小哥哥,你跟他玩好吗?”
“他会读书写字吗?他会用英语跟我对话吗?”
那孩子一连串地问话好冲啊,看来他不是一般的孩子傲气十足。
她微笑着说:“会呀。
他会一口流利的英语。”
“吹牛!
那他知道饺子英语读Dumpling吗?”
那孩子反问道。
“不知道,你教他好吗?”
她饶有兴趣地说。
“这都不会!
没劲!
还说会一口流利的英语,尽吹牛!”
那孩子傲慢地说。
妈妈对孩子教诲地说:“小朋友说话对人要有礼貌,小弟弟不知道你可以告诉他呀。”
然后转过身对在旁的服务员说:“大姐,孩子说话没轻没重,得罪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
这孩子真可爱,真有出息,我真的好喜欢他。
我的孩子也这么大了,他也在双语幼儿园学了不少英语,在家经常用英语跟我对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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