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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自视甚高的公爵之子,哪里受得了如此激。
马固第一个跳起来,“呸,你沈渊让是什么东西,全校皆知。
我们还用你来指点?!
哼,顾好自己吧!
小心再被人捅了一刀去,连命都不保!
到时候可没人会去救你!”
诸葛允却笑眯眯地说:“显钰君不必生气,瓷器不跟瓦罐斗。
看渊让君这段时间的勤奋刻苦,想必人家也是知道悔改了。
我们又何必去指责一个有悔改之意的人呢?是吧,渊让君?”
诸葛允笑眯眯的神情让沈云直想那手中的肉串砸他,但脸上却还是笑眯眯地说:“南山君话里有话啊!
不妨一次性说完!”
“痛快!”
诸葛允一拍手掌,笑道:“今日帝大学子云集,盛况空前,我们不如即兴举行一场赛诗会,如何?”
“赛诗?”
沈云一滞。
话说来这里这么久,他还真没看过什么诗词。
虽然他上辈子被填鸭式教育折腾的也能背上几首,但问题是在这个已经被改变的时代里,这些诗词有没有出现过,能不能符合大众的趣味呢?
看见沈云迟疑,马固指着沈云讥笑:“怎么,大名鼎鼎的渤海侯世子还畏惧了赛诗不成?”
“岂会岂会!”
诸葛允道,“当初在大一时,渊让君还是做了一首佳作的嘛,大家岂能忘记?!”
一说这个,全场皆笑。
沈云纳闷不解,直到方誊附耳过来低声说了几句,沈云才明白他们在笑什么。
原来在大一刚来时,有一场新生欢迎会。
汉帝国以古典文化为基础,有与会必赛诗的传统。
在这次欢迎会上,狂傲的沈大少当着众人面吟诗一首,一时被传位笑谈,全文是这样的:“破锅只有破锅盖,和尚只有尼姑爱。
只要爱情深似海,麻子脸上放光彩。”
沈云听完不由大汗狂流,暗道:我这个前任也太能掰扯了吧?不会作诗就不要作嘛,搞的我现在很没面子?g!
“我当初真这么糗?”
沈云低声问。
方誊的下一句话让沈云更糗,他说的是道:“那是你第一次见到鄢如月,那首诗是你写给她的……”
活该被人拿脸盆砸,没砸死算你命大!
沈云又一次狠狠地骂自己。
马固看沈云那边交头接耳半天,笑道:“看来我们沈大少是不敢参加了。
咱们来,咱们来。
南山,你先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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