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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戎,好像不太会表达自己的意思!”
沈云接过方誊手上的云南白药说道。
何宽道:“他送来的药你真用啊?”
“用啊,为什么不用?这可是对手送来的药!
书上都说了,有时候对你最好的不是朋友,而是你的敌人!”
沈云笑嘻嘻地打开,一股熟悉的药草气息扑面而来。
窦冼托着下巴嘀咕:“这话是哪本书上说的?我怎么没看过!”
“嘁,在你之前有几本书啊……”
“嗯?”
三个人同时疑惑地望着他,沈云自知说漏,托着云南白药道:“那个,谁帮我敷一下呗?”
(注:真正的云南白药是1902年由云南民间医生曲焕章研制成功的,主治跌打损伤、创伤出血。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大伙就当是圣祖皇帝提前发明了吧!
)
“对了,我想多了解点关于圣祖皇帝的事,你们谁能跟我好好说说啊?子达,听你的口气你看的书不少,给我讲讲呗?”
敷好药,沈云好奇的心思又上来了。
窦冼也相当激动,好像帝大任何一个学子只要提起圣祖皇帝都会激动不已,不过他张了张嘴,又好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一样,跟换气的蛤蟆似的空张嘴不出声。
“你倒是说呀!”
方誊放好药笑嘻嘻地道:“你就别为难子达了。
圣祖皇帝的事咱们任何一个人都能说上几段,可如果你要听完整全面的,那你就要去问历史专业的同窗了!”
何宽也道:“是啊,我学的是文案整理,子达学的是易经术数,都不能全面完整地告诉你圣祖皇帝事迹的!”
“那我们认识的人里谁是学历史的?”
沈云问道。
窦冼终于插上话,道:“鄢如月就是学历史的啊,她不是常来看你么?问她就成了!”
这倒让沈云大跌眼镜了---如果有眼镜的话。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竟然学历史专业?靠,真是人不可貌相!
还是这个时代的历史专业非常吃香?
四人说着话,已经是下午。
何宽和窦冼都去课堂了,方誊也说今天有一节《论语》课必须上,收拾着准备走。
只剩沈云一个人躺在床上发呆,幽幽道:“滕宇兄,你说我老爹莫名其妙跑京都来作什么?”
“怎么是莫名其妙呢,祭酒大人可是伯父的恩师,他老人家不幸离世,为人弟子,赶来吊唁也是常理啊!
再说了,每隔三年各地侯爵都会进京谒圣,这是传统啊!
你我刚入校那会儿伯父来过一次,再过一段时间正好三年呢……呀,这么说我父也快来了!
糟了糟了,不知道二哥会不会来,就我现在这骑射功夫非被他笑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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