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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城门了——”
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句,纷纷都开始朝里涌去,流月被挤在中间,翻了翻白眼,内气在周身一裹,谁也近不了身。
许是跟着苏陌津久了除了与自己亲近的人,她还真是不习惯别人碰她。
“姑娘,你就不怕伤者别人。”
才踏进城门,一个男人在她身侧笑道。
澹台流月抬了抬眼,十分不爽:“你怎么不说我被挤伤着了。”
“嘿嘿,姑娘真是有趣,听姑娘口音不似是卫国人吧。”
那男子才听得流月的一句话就很是肯定。
我可在卫国土生土长了六年多,只不过是还没找回口音而已。
澹台流月扁扁嘴,懒得搭理了,谁想他还是亦步亦随,跟着不放。
流月眼间看到一家脂粉铺子,脚步一偏,踏了进去。
谁想那老板看到她,立马喜笑颜开,恭维的喊了声:“公子,来给夫人买胭脂么。”
正好有几个小姐捂着看着他偷偷的笑着,还有一人对着他暗送秋波。
澹台流月只恨这老板眼拙,对于那秋波,她自然是承受不起,偏过头就看见正在门口捧腹大笑的某人。
转了转眸子,挂起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双目妖娆无限,眉间却是清丽无华,摇着骨扇,在胸前晃了几下,当真是潇洒风流,气度超脱。
她在摆放讲究的柜前踱了几部,随便指了一个,一副认真求教的模样:“唔,我看这个不错。”
“哎呀,一看公子便是是识货的人啊,这是红蓝花为原料,是制作胭脂的原料之冠,又经过九九八十一道工序所制成,其色如霞……”
那老板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述着。
澹台流月似乎很感兴趣,一个接一个的问着,约莫过了一炷香,老板也是说的口干舌燥,有些不耐了,可那男子悠闲的坐着对面的茶棚里,笑盈盈的看着她。
澹台流月也不好厚着脸皮再问下去了,付了钱,一样买了一些,收了银子,老板自然满是客气,心知今日掉到大鱼了:“公子,过两日会来一批上等的口脂,我给公子留些,公子别忘了过来拿啊。”
澹台流月满脸黑线,看到那人还是阴魂不散的跟着自己,啪嗒一下收起扇子甚是恼火:“你跟着我干嘛!”
“我乐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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