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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军守将一看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来减少士卒伤亡。
“郎君,那现在我军又该如何?”
听出些许意思的步骘有些着急问道。
“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他不是连护城河都不要欲等我军攻城近战么?”
刘琦招呼一名亲卫过来道:“告诉郑校尉,弩车轰击城头,再命甘将军召集死士运一车火药至城下,给我炸开城门,我就不信他们还敢不上墙!”
“郎君此计大善!
吊桥已为我所得,若是炸开城门,城内定然人心惶惶,再不上城而守,恐怕随时都要担心我军铁骑冲城了。”
贾诩大赞而道。
“军师过奖。”
刘琦凝视着城墙崇楼处站着一名武将,微笑着摆摆手。
小样的。
炸不动城墙,我还炸不动你那两片木板!
……
城楼上。
朱治和周泰并肩站立,看着城下潮水般退去的荆州军。
后者左臂衣袖被卸掉,缠着几道厚厚的绷带。
“君理兄,你不要护城河,只守城墙的计策实在高明,不过好似被那刘琦发现了,到现在也不见火药桶轰击城头。”
周泰右手把玩着几支弩矢大笑。
“或许那刘琦也觉得火药轰不塌城墙,轰下几块碎石也并无大用,不愿浪费火药吧。”
朱治也笑了笑,扭头问向周泰:“幼平,你伤势如何?城头上有我一人即可,你下去养伤也无妨。”
他现在倒是没想计策高不高明之事,只想守住这吴县城。
要守护城河,就必然要安排大量弓弩手来城墙,恰好给了荆州军火药发挥的机会。
如果只守城墙,待荆州军攀城而上,荆州军必然不敢再使用火药轰城,毕竟那火药桶里的碎石和那巨响可分不清是敌是友。
“不碍事,只是身上几道箭伤而已,大半都被凌都督替我挡下了,右手还拿的动刀,足以砍下那些荆州军的狗头!”
周泰脸上愤恨之色浮现。
“咔嚓!”
右手弩矢应声而断,弃至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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