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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降?!”
甘宁抬起的步子停在了半空,大为恼火看向斥候:“你说他们又投了?”
“……是。”
斥候连忙低下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爆脾气的杀神,心中忐忑不已。
“行了,你下去吧,传令后军,停止投射!”
刘琦开口下令。
“喏!”
斥候如蒙大赦,匆忙离去。
刘琦扭头笑望甘宁:“兴霸放心,仗肯定有得打,荆州没有,扬州还有嘛!”
“扬州?”
甘宁思索了一瞬,眼前一亮:“郎君要去讨伐袁术?!”
“御敌于荆州之外,自是得先打出头鸟。”
刘琦目望东方,挥手道:“走,咱们先去看看这位张太守是不是真的降了。”
此刻,张羡领着长沙郡府众属吏缓缓来到两军阵前,魏延和郡卒们押着桓阶紧随其后。
江夏军中迅速涌出一队兵马,包围住来人。
“来者何人?”
领头都尉大声喝问。
“老夫乃长沙太守张羡,求见你们主将!”
张羡听着不再发出轰鸣的城墙,暗淡无光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明亮。
“原来是张太守亲自出城,晚辈刘琦,见过张太守。”
江夏军卒迅速让开一条道路。
一青年拱手而至,身后跟着一位身穿明光铠的将军和一众亲卫。
“刘琦……还真是故人之子,想不到两年未见,你竟能为一军之将了,刘荆州后继有人啊。”
张羡看着身着铠甲,从人群中走出来的英武青年,惊讶许久,才摘下官帽正色跪地道:“张羡见过刘郎,长沙之乱,皆因吾一人而起,张羡死罪,但求一死,还请刘郎不要难为长沙百姓。”
张羡这一跪,长沙众吏顿时跪了一片。
“张太守请起,你是长者,又是一郡之守,家翁未在,太守对晚辈行如此大礼,岂不是折刘琦的寿么?”
刘琦扶起张羡,目光扫向他身后众人:“长沙之乱皆因太守一人而起?我看未必吧,桓阶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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