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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富贵仔细端详冠群芳,那突起的胸脯,婀娜的身姿,柳眉下是一双秋水盈盈的大杏眼,像玉一般的玲珑鼻下,长着一张熟透了的樱桃小嘴。
他急忙起身,一下子将冠群芳抱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双手就在冠群芳身上不停的游走。
一阵手上功夫,弄得冠群芳浑身酥麻,魂不守舍,直喘大气。
孙富强也是人难熬,欲火冲天。
随即两人就在旁边的藤踏上弄了一番。
事毕,两人重整衣服相对坐下,冠群芳给孙富强斟了一杯酒,两人一边小酌一边闲聊。
孙富强满饮一杯酒后问道:“你这样一个水灵灵的人,怎么就会入娼门了呢?”
冠群芳苦笑着说:“大少爷有所不知,哪个富贵人家或者一般过得去的人家,愿意把自己的女儿送来这种地方呢。
就说我们八个姑娘吧,各自都有苦衷,多数都是由于家庭贫寒或被拐子拐带再卖给妈妈,一到十五岁时就要梳拢。”
孙富强好奇的问道:“啥叫梳拢?”
冠群芳叹了口气答道:“冠群芳说,说梳拢是青楼传了很久的行话,姑娘在为接客之前都是结发为辫子的,从接客之日起,开始梳鬓,叫做梳拢。
所以梳拢又通常指青楼女子第一次接客。
我们这里最可怜的就是一品红,她是北方一个大户人家的千金,十三岁就被拐子设局拐来南方,妈妈为了赚钱,她十四岁都不到就叫她接客,她开始死活不愿意,被妈妈叫人吊起来痛打了一顿……”
说到这伤心之处,冠群芳不由得两行热泪,扑簌的就流了下来。
孙富强感觉鼻子酸酸的,眼眶里噙着泪水。
原来他还以为妓女是那样的下贱,估计都是为了钱而自愿来的,没想到冠群芳一席话,他到可怜起她们来了。
本想战他几个回合的心思一下全然无踪。
他连打了几个哈欠,口水鼻涕都流了下来,他摸了两百块钱的银票给了冠群芳,叫她忍耐一些,并承诺用不了多久,就已经把她赎出来,做自己的二房夫人。
当然,此话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明白,冠群芳也知道,嫖客嘴里无真话,一般都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这样的话她听得太多了,久而久之,从不放在心上。
孙富强告辞冠群芳,就朝‘逍遥福’烟馆奔去,此刻他的烟瘾发了。
从那以后,他多数的日子都在烟馆里。
五六天就去找冠群芳睡一晚上。
后来他怕老婆斥骂,就悄悄地在她抽的水烟里做了文章,渐渐的老婆比他的烟瘾还大,两口子‘双宿双飞’经常去烟馆,面对面享受‘福寿膏’给他们俩带来的快乐。
‘好运来’赌馆传出一阵阵吆五喝六的叫喊声,孙富贵和老婆已经输光了,他们今天打来的八百块大洋的银票,输得满头大汗的他和老婆小声嘀咕说:“俗话说得好,不怕输得苦,就怕断了赌。”
随后大叫一声说:“柜上!
拿一千块的码子来!”
管场的拿来筹码和账簿,他从容地在账簿上签字儿画押盖手印,两口子上去连压了十把大,就输精光。
老婆一面埋怨的说:“都怪你不听我的,逞能吧,下赌注要灵活多变,哪有连续加大的道理。”
孙富贵惭愧说:“老婆说的有理,要不……”
老婆不服气的说道:“再要两千块,我来压,我就不信这蛇会反起梭(爬)。”
孙富贵大叫了一声说:“再拿两千块来。”
许多赌友都停下来围着赌桌看热闹。
老婆先压了两把小,输了四百块她想:事不过三再押小。
拿了五百块码子压上去。
旁边有人说:“夫人真是气魄,丝毫不比我们这些男人差,这次说不定真能搬回本儿来,还能倒赢一百块。”
庄家抱起碗来使劲摇一回,打开一看只见三个骰子都是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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