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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骚婆娘这话说的靠谱,咱听你的,你先回去,我这就去追安干部,说啥也得让他把话烂到肚子里……”
揉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脖梗子,细细的一琢磨,桑长岭觉得田寡妇有道理,安平虽说是镇里的干部,但他年轻,又刚从学校里出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稍稍哄弄一下,吃上两顿饭,拉拉关系,今天这事就了结了,比闹的大起来再找镇领导请客送礼可值当多了。
当即不再犹豫,把衣服一披,甩给了田寡妇一个飞眼,一头扎进了青纱帐,顺着安平逃窜的方向追了下去。
桑长岭穿过青纱帐,朝的是直奔镇政府的公路,却不知道安平在青纱帐里兜出来,转了个弯,却返回田间地头取自己的自行车,两个人根本没有碰头的可能。
而此时的安平走在田间的羊肠小道上,一边走,一边感受到身体内荷尔蒙分泌的加速,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脑袋里除了田寡妇两只硕大的**和一脸的媚态以外再无他物。
“啊……”
在田间地头上找回了自行车,安平长出了一口气后自腑腔发出了一声长啸,强迫自己忘记刚刚见到的妖精打架,少儿不宜的一幕。
安平是个孤儿,从小到大除了几个临时寄养在福利院的孤儿做伙伴以外,再没有什么朋友。
哪怕是在中专求学的过程中,安平也要去做小工,时时给自己攒足数额并不多的学费、生活费,生活的困难条件,根本就不允许安平去找女朋友。
而对无关学习和生活的青春期教育仅仅是略略一知半解,至于像今天这样真刀真枪的男女之间的欢娱之事更是连见都没见过。
所以,也难怪安平一经碰见这种阵仗,看到那种让人热血沸腾的猛烈动作就印在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了。
“嗯……”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曲曲折折,兜兜转转,安平总算绕上了公路,一片茂密的白杨树林将三条乡村道分隔开来,再往前就是通往隆兴镇、蓝岗镇和清江市的三岔道口,远远的安平就听到一阵尖厉的喝斥声,抬眼望去,只见三个二十啷当岁,长的溜里溜气,满脸醉态,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饼的小青年团成了一个圈,正围着一个衣着打扮颇为时尚的女人,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而女人面对三个满脸醉态的小混混声势不弱分毫,嘴里不时地传出尖利的叫骂声,而手上也是紧紧的崩着,随时有将手中的皮包抡起来开打的架式,就这样,三男一女形成了一个并不对等的对恃局面。
“哟,这是干什么?天还没黑呢,就要打家劫舍,强抢民女了?你们几个胆子也够大的了……”
夏季天长,哪怕太阳虽然落了山,天色还透着亮,三岔口的树荫葱郁,阴影笼罩,也足以让安平看清眼前的形势,无非就是几个乡间的土混混看到单身行走的女人,周围又没有什么人碍眼,就借着几分酒劲撒酒疯,说疯话,调戏调戏人,龌龊的小伎俩极为的让人瞧不上眼。
安平虽说不是什么品行高尚的人,但也不能容忍这种宵小胡做非为,当即路见不平,挺身而出,大有扫平一切牛鬼蛇神的猛烈。
北江地处高寒地区,恶劣的气候条件养成了北江人好喝酒的习惯,酒一多,人就兴奋,清江的街头巷尾常常能看到几拔喝高的人碰撞在一起,只因一言不和就大打出手。
虽说现如今法制越来越健全,执法部门对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逐渐使得酒后滋事演变成一种极为烧钱的行为,但仍不能遏制这种酒后撒疯的行为。
不过,地痞流氓也好,道上混的也好,那指的城市里特点的一种人群,这一类人绝不包括安平眼前的这几个乡间小混混,这些小混混只是胡吃海喝,浪费着青春,既没到城里去砸场子,争地盘,充老大的胆量,也没有蒙着脸呼啸山林,打家劫舍,当强盗的豪情,连流氓两个字的资格都贴不上边,对于这种人就要气势更盛,下手更狠,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震慑住场子。
所以,安平悍然不惧,一上来就是先把大帽子扣下来,先声夺人,占据道义的制高点。
“操,谁他娘的裤档没勒紧,把你个鸟东西露出来了,知不知道咱是谁,也敢管咱的闲事,我看你他娘的是活拧了……”
安平一出场,先声夺人,可是吓了几个小混混一跳。
只是,安平这气势是有了,可实力却看不到半边,几个小混混睁开醉眼,看到安平就单身一人,还是一个嘴角带着绒毛的半大小子,立刻捋胳膊,挽袖子的大声叫骂了起来,当中挑头的小混混一马当先骂的最狠,大有让安平长长教训的狠辣架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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