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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做停留,离开沙畏门的司马台笑心情很复杂。
以天旗的手段,断不会留下活口,况且天旗的鬼面杀客皆使长刀,而从现场看来似乎是两名擅使暗器与细刃之人所为,实在太不寻常。
是他人假冒天旗之名行此肮脏之事?抑或是天旗的其他成员所为?司马一时无法确定,但是对于行凶之人,司马心中隐约有其人选。
“多多,真的是你吗?”
昔日的萍水相逢,如今已变成深深的挂念,把司马的心绪搅得满是不宁……
至此一夜无话。
知道了自己所在之地,第二日司马便依照地图的指示来到了关山拳宗。
段山岳出门相迎,笑声豁达:“老弟这么快就再次来看望你老哥,老哥我甚是欢喜啊!
哈哈哈!”
看到司马凝重而愁闷的脸色,段山岳不解问道:“老弟你这是怎么了?”
司马苦笑:“我没事,还是进去再说吧。”
段山岳将司马引进拳宗大殿,问道:“看老弟你这般模样,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了吗?”
“我在来的路上行经沙畏门,发现沙畏门被灭了……”
段山岳闻言亦是惊讶:“可是天旗所为?”
“老哥如何知道?”
司马对这件事是否是天旗做的尚有保留意见,但是那名沙畏门弟子至少是这么认为的。
听到段山岳一语即中,司马略感意外。
“唉!”
段山岳叹了口气道:“自老弟离开我这拳宗回返渡仙山后,江湖上又发生了多起灭门案,有不少幸存者说是两名自称天旗之燕旗与雀旗之人所为,她们分别带着‘燕’字与‘雀’字面具。”
难怪段山岳口出“天旗”
二字,原来还有其他命案。
司马闻言大惊,不仅是因为像发生在沙畏门这样的事还有多起,更因为段山岳的话无形中验证了自己的猜想。
司马平复了下心绪:“天旗行事不留活口,当年我能幸存下来也全靠母亲拼死护佑,我只怕此番事件另有玄机。”
“老弟认为有人假冒天旗之名行事?”
“天旗之人皆戴独特面具,虽然能掩藏其真实面容,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么醒目的标志无疑很容易让人模仿。
那个杀旗应该是为天旗专职造杀,手下有一票鬼纹面具,老哥你在决死原山谷也曾见到过。
五百年里的灭门案都是杀旗及手下那一票鬼纹面具们所为,而这次却是两个人作案,实在耐人寻味,况且留有活口的作为也实在不像天旗的作风。”
“老弟所言亦不无道理。”
段山岳沉吟片刻继续说道:“但也不排除这两人确实就是天旗的成员。
许是天旗内部有所变动,亦或是杀旗另有其他任务。
至于留有活口这方面……老弟你也是知道的,以前天旗是为了隐藏自身的存在而造杀,如今江湖中人人皆知天旗,不留活口已无太大意义,是以……”
司马明白段山岳的意思,段山岳的分析也颇有些依据,只是司马仍然认为这件事不单纯。
“倘若真是天旗所为,那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为何?”
段山岳答不上来,只得道:“这件事我们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老弟所忧虑者便是此事?”
确实如段山岳所言,不论是不是天旗又开杀戒,司马与段山岳都猜不出他们究竟是要做什么。
听到段山岳的询问,司马便将这事放在一边,转而用一种更加凝重的表情说道:“中原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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