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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大门,苡萱公主就像牛皮糖一样环住程曦的胳膊:“你倒是说说,咱俩到底谁是嫂子啊!”
程曦无奈笑道:“自然是应以皇家这边来论。”
“哼,你们兄妹果然说话都一样。”
苡萱嘟着个红唇老大不情愿。
“见过程才人。”
张博远对程曦行了一礼后,便将苡萱拉了过来:“公主总还是这般任性,现时在皇宫,应依礼行事才对。”
从小就在皇宫被骄纵惯了的苡萱,哪理会这些,甩掉张博远的手,再次挽起程曦:“本公主就是这般,谁要不服,便把皇兄叫来理论啊!”
张博远拿她无法,只得转到:“给程才人带了家乡特产,还望才人不嫌粗陋笑纳。”
“哥哥客气了。”
程曦示意梧璃与安儿接过礼物,又道:“对了,你们可去见过皇后了?”
毕竟这后宫之中皇后才是真正的主子,先去拜会是应当的。
“嗯,已经去过了,略坐坐便就离开了。”
张博远回道。
程曦点了点头:“那便好,我们进去叙话吧。”
毕竟在院中说起话来也不方便。
苡萱挽着程曦走在前面,边行边道:“自上次我们大婚后可未曾再见过曦儿你了,当真是想的慌,这莫大的都城,本公主就与曦儿你最投契,可为什么你总是避而不见呢?”
苡萱也不顾规矩,直呼程曦名字。
“你们二人新婚燕尔,我哪里好意思烦扰。”
程曦故作说笑道,但实际上,哪里是程曦不想见他们,实是在四王府的时候太受束缚。
苡萱促狭一笑:“曦儿是不是觉得,今日是我们打扰了你与皇兄的新婚燕尔啦?”
程曦笑拍了一下苡萱的手背:“尽是胡说。”
几人随之走上台阶进了正堂,梧璃与安儿帮忙斟了茶水便就出去了,堂内只剩他们三人,说话便无需再有顾忌。
“其实有些事,我一直想来与曦儿你问清楚,你与皇兄与四王兄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苡萱不理会张博远的手臂碰触提点,继续直言道:“夫君他畏畏缩缩像个小老头一般,整天诸多顾虑,他是不敢问的,便由我来问清楚好了。”
也难怪苡萱他们不得解,程曦和四王与先帝请旨成婚不过半年,却在新皇登基后,又立即与四王和离,还入宫做了才人,这转折也属实太快了些。
张博远见拦她不住,只好担忧的看向程曦接话道:“我知你定有诸多的不得已,但作为兄长,我只问你,如今过得可还好?”
“都好!”
程曦给了他们一记真切的笑容:“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了,你们无需为我挂心。”
“这么说来,曦儿的心意还真是属于皇兄的。”
苡萱叹道:“其实你即使不说,我也大致能够猜得一些,定是两位王兄同时情系于你,而当时四王兄的势力更大些,所以便先捷足先登,而后九皇兄登位又把你夺了回来,哎!
怎的这般错综复杂,简直就是向书里写的荒谬故事一般。”
“过去的便过去了,只要现时过得好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其他的,不愿言说就无需再提。”
张博远出言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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