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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盐铁可是个好东西,不论何时,那盐铁税可都是古代封建王朝的经济命脉啊!
既然现在时局混乱,已经没人管贩卖私盐私铁了,那我若是不插上一脚的话,岂不是很吃亏么?卓飞想到此处,便忍不住急切地出言询问道:“哦?那何处有盐有铁?吾等亦可……”
李刚被卓飞打断了说话,倒是完全不介意被,挠了挠头,答道:“这门生意好是好,可惜,怕是…怕还是做不成呀……不瞒先生说,因各地盐丁多被编入军伍,以至于各地官府再无余力去打击私盐贩卖,是以这私盐的买卖确是日渐猖獗起来。
只不过那盐场,盐运皆被大大小小的盐枭所把持着,而这些盐枭目无王法,彪悍异常,以前便敢时常和官府的盐丁火拼,现在官府无暇顾及盐业了,那这些盐枭则更是变得嚣张跋扈,不但光明正大的贩卖着私盐,而且各盐枭相互之间因利益纠纷,也时常聚众械斗。
如今,这梅州城的集市上差不多每个月都有三、两次盐枭火拼,每次火拼少则死伤四、五人,多则死伤数十人,所以……所以,如今,我看先生还是莫要去趟这浑水为好。”
“怕他个鸟儿!
一群乌合之众,我王挫一个人就能打他们十个!
我说二蛋啊,你小子如今也是个校尉了,咋胆子还像当年那么小呢?再说了,就算盐枭够牛,咱们真得打不过他们,那不是还有你在吗?你手下那么多的兵娃子,莫非都是摆设么!”
王挫很不满李刚这种怕事的性格,大咧咧地训斥道。
“是是是,大哥说得在理儿,就是……就是……就是这其中实有些难言之隐……哎,我也不瞒众位兄弟,若是放在以前的太平时日,那吾等自是不怕滴。
这盐枭再彪悍,那还能斗得过官兵么?他们势力再大,那还能大得过官府去么?可如今这世道……
诸位也都看到了,这梅州城兵备松弛,士气也是低迷的紧,蒙古人若是打来的话,那我们这些吃兵粮的即使是再胆怯,但也会硬着头皮,冲上去搏命的。
壮士慷慨赴死,不说为江山社稷,也不说为满城百姓,就为咱自己一家的老少,那咱们这些当兵的也没得半点退路啊…….!
可若是去和那些盐枭拼命的话,这个嘛……盐枭凶悍,手段狠辣,尽是些亡命之徒,而我那些兄弟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全家人都指望着他们养活,而刀枪无眼,万一不小心再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的话,那全家老少即刻便少了支柱,到时间孤儿寡母的,你说让人家该如何去生活呢……
再说了,那些盐枭们虽然嚣张猖狂,但人家也只是私斗,并未碍着旁人的事儿不是?
唉,话说我手下的那帮兄弟们都几个月没拿到饷银了,如今这世道,若让他们不顾一切地去和盐枭搏命,那莫说是我这个小校尉了,恐怕就是将军来了也是指挥不动他们的啊!”
李刚也算是苦口婆心了,把前因后果,甚至军情都细细地述说了一遍,为得就是要打消众人贩私盐的念头。
“哦,原来如此,听李校尉这么一说卓某便明白了。
世人重利,这厚利之事本多争抢,倒也正常的紧,而以吾等现在的实力,若想插足其中,怕是有些自不量力了啊。”
卓飞感慨了一声,对着李刚拱手一揖,又接着说道:“卓某方才一时心急,思虑不周,亏得校尉大人提醒,吾实是感激不尽,还望校尉大人能再指点一二。”
“不敢不敢,先生不必客气,大家自己人,吾定知无不言。”
李刚慌忙回礼,想了想又说道:“至于铁嘛,先生有所不知,因连年战事,各地铁作矿山的存货早已是耗费一空,而新出产的铁料均被本地豪强大族把持,大多是高价卖与朝廷做了兵器,虽有少数小矿所产流入了民间,但铁价亦是高的离谱,如今城中的小铁匠铺早已经停产倒闭,仅剩几家手眼通天的老字号在勉强经营着。
李刚无能,实是不知该从何处购铁贩卖,是以这贩铁一事,还需细细斟酌……。”
卓飞闻言后大失所望,心说合着两大赚钱的买卖都没我什么事儿啊!
不过好在李刚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对了,还有粮米生意的赚头儿倒也不错,但可惜眼下正值战乱,粮米乃蓄战之资,官府控制甚严,却也不太好做。
哎……眼下很多北方商人无以为生,于是纷纷举家南迁,所以如今梅州城来往的商贾,才会比以前多了很多。
也正因如此,所以现在只有财力庞大的商家还可以借着军备的名头,插手一下粮米生意,而其余的小商贾即使想贩粮那也只能在市集上以高价少量收购一些,然后再贩卖到北边战区去了,赚头不大,反而风险颇多,所以依我看,这条路似乎也不太合适……”
“哎,二蛋哇,这盐也不成,铁也难办,米粮更不好挣,我说你小子想那么多不合适的主意有个啥用啊?你就不能想到个有用的再说出来么,这让人听着憋屈的……”
王挫很不耐烦了,于是毫不客气地以大哥大的口吻来教训着可怜的小弟李刚。
“咳咳,挫儿莫要不耐呱噪!
李校尉这也是在为吾等谋划,况且,为师也可从其中详细地了解一下世间的风土人情嘛。
呵呵,今日若能找到合适的门路自然是最好,但就算是一时想不出,那大家便当作随意闲聊好了,反正左右无事,这又有何不可?”
卓飞对自己徒弟就没有像对李刚那么客气了,这当师傅的架子一摆出来,吓得王挫立刻就变回了乖宝宝,不敢再多言语。
“大哥教训得是,其实依我看来,这做生意若说想要利厚好销,那还得是新奇之物,或民多用之物方善,而若能二者兼有,那恐怕想不赚钱都是不行的了……”
李刚恭敬地接受了大哥的无理教诲,并补充了点自己的看法。
而张跑闻言,忽然插口道:“嗯,李兄弟所言有理,不过这新奇之物着实不好找,可自古民多用而利厚之物,却无外乎盐铁茶酒丝瓷马……唔,又或者海贸,西域,据说也是利大的惊人…….”
张跑扳着手指细数了起来,而卓飞却颇受启发,暗想到:对啊,海贸好哇,陆地上蒙元势力庞大,那我可不可以先谋求向海上发展呢?可是我又去哪里搞条海船呢?而即使有了船,那我又该去哪里买货卖货呢?得了,还是两眼一抹黑,看来这种高级生意咱暂时还是搞不了的,想了也是白想。
那眼下哥该搞些什么玩意儿才好呢?新奇,民用……盐铁茶酒丝瓷马……对了,酒最好整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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