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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阴谋算计,坦诚以待,将军也不必生疑窦。”
李翰道:“说起名气,郡主可知,是何人将在下的一点边城轶事,搬到了舞台之上,又是谁将此事大肆渲染,凭空将我放到了风口浪尖?”
孙婉容道:“原本为将军写传记的,不过是些酸腐书生,迎合之作。
而后却不知被何人操控,精心编排,更加引人注意。
后来花熙娘为此编曲奏乐,越发引人传唱。
其中容儿自然也出了份力,吩咐人将此作为谈资,从商贾之中,又散播到乡野田埂,以做茶余饭后的谈资。
若是之前,将军是一张纸老虎,那现在将军的名字,已经足以针锋人心,一呼百应。
容儿不知何人要以名誉扼杀将军,但容儿此举确实在于稳固形。
而今星火燎原,不过是民心所向,众望所归。”
李翰还要再问,守候一旁的沉颐早已焦急,故作咳嗽,打断二人交谈。
一边上前斟茶,一边柔声提醒:“小姐废了好大的神,又说了这会子话,必定是疲惫了。
如今外间风寒,还是要注意些身子。”
孙婉容笑道:“怕是你自个儿累了,才找个借口来捉我。
不过也真是说了许久的话了。”
端起茶杯,微微呷了一口。
端茶送客,李翰自不好厚颜留下。
她说不曾有隐瞒,有几分真切,便到了外间。
不过认识一下江南的名流,孙家的旧故,倒是推杯换盏,放开了饮酒。
罗平跟着李翰到此做客,自然也不能摆出一副冰块脸。
被几个年轻公子拉着饮酒,连着灌下几杯,耳根泛红,拘束少了。
李翰正想小解,往茅厕去。
突然见一群人忙忙碌碌,神色慌张,似乎有大事。
莫非老夫人旧疾又犯。
再过去就是内宅了,李翰只好退回去。
罗平连连打招呼,李翰走过去,罗平道:“刚刚同我饮酒的孙家外侄匆匆走了,说是领了差事。
我打听了,见他带着一位貌似大夫的男子,同夫人一道去了后院。”
李翰道:“想必是老人家多病,也不曾有担心。”
罗平却道:“若是老夫人有恙,里里外外的孙辈,怎么未去一人。
这孙府里里外外,常年病着的也不过两人。”
一席话,李翰本就猜中,只是不愿意承认。
今日见她还好好的,怎么说病就病了,莫非真是耗神之故?如今不受邀请,自然不敢往里闯,但愿这姑娘能万事无恙,已经是多灾多难的人生,经不起这样的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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