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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夫人端了南寻彻奉的茶,抿了一小口,又递回给南寻彻,方才抬头来和李姨娘说话。
“你来的正好,我下午听了出戏文,跟他们这些小辈儿说,他们不懂难免无趣,你听了必然明白。
只是今儿的戏,实在是差劲,听了一半便叫人听不下去了。
佩儿,你说来给李姨娘听听,好让她留个印象,下次听了这种戏的开头,就不必听下去了。”
她后面一些话是说给自己的大丫头佩儿听的。
李姨娘笑着说道:“是。”
佩儿得了钟夫人的吩咐,忙说了起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故事,不过是个俗套的。
戏文说有一个公主,她素来活泼,一日便偷偷溜出宫,上闹市去玩,玩也就罢了,夫人瞧那些唱戏的就这样抛头露面的唱说,就有些看不过去了,谁知道她们接下来又唱公主做起了贼人,去偷不值银钱的东西,夫人难忍气愤,便叫停了。”
钟夫人缓缓接着说道:“这戏文本来是不错的,只是越往后越漏洞百出。
小门小户家的女儿上街也尚且晓得掩面,带几个丫头嬷嬷跟着伺候,断不会做那偷鸡摸狗的勾当,何况公主千金之躯,她上街自是更知道要掩了面孔,这身后不说有百余人伺候着,最少也不比咱们家在家伺候小姐们的人少,即使她想胡闹,又哪里能容得了她,再说奇珍异宝于她而言不过尘土,不值钱的东西又如何入得了眼,这样自相矛盾的戏文,胡编乱造,谁又能当真了去!”
李姨娘额头细汗点点,却心有不甘。
她知道钟夫人此话何意,却不知道钟夫人究竟是从何处提前得了消息。
李姨娘勉强扯出了个笑脸,说道:“这样的戏文虽说无稽,倒也不是没有的。”
钟夫人笑着点头,又说道:“你怕是尽听这样的戏,因此倒信以为真了,这些子落俗的东西,你尽记着做甚么,你原也是个官家小姐,在闺中时几曾听过这样的事儿发生了!”
李姨娘略收下颌,顿了顿,说道:“夫人说笑了,我家虽比不上原来夫人的娘家,却也是个读书人家,这样的事别说发生了,就是听也不曾听过。”
佩儿望着钟夫人说道:“夫人,那戏文上的公主哪里还有个公主的模样,就连个乡绅门第也是比不上的,何况是书香门第。”
李姨娘脸色十分尴尬。
钟夫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袖,说道:“那她便不是个公主,以她王侯之家的出身岂会做出那样没有规矩的事情来。
咱们家要是有哪个碎嘴的,在背后胡乱嚼哪位姐儿的舌根,我定不轻饶了他。”
佩儿忙说:“咱们家的小姐个个是‘知进退,守规矩’的,若是真有人胡说毁了小姐们的清誉,自是要严惩他的。”
她们主仆一唱一和,一来二去把李姨娘吓得心怦怦乱跳。
钟夫人顿了顿,冲着李姨娘挥挥手,“我乏了,你先回去吧!”
李姨娘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暗了下去。
这可不成!
她可不能白来这一趟!
好容易抓住了钟夫人小女儿的把柄,让她就这样轻易放弃,做梦!
李姨娘“噗通”
一声跪了下来,连连磕头。
钟夫人面不改色地问道:“你这是做甚么?”
李姨娘抬起头来,一边掩面抽泣,一边哭说道:“妾身有罪,妾身有罪,妾身听到了不该听的话,本不该说出口,可是实在是怕九小姐因此误入歧途,寝食难安,思前想后,方过来禀了夫人。
妾身听人说咱们九小姐偷了普仁堂许多药,妾身本不相信,只是那人言之凿凿,又画了幅九小姐的画像,妾身这才不得不信了。”
她说着掏出袖中卷起来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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