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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腾云途中,突然从头顶传来一记闪电,邹容与忙双手顶去,才险险地避过。
“南贱人!”
樗里子抬头对着一朵白云破口大骂。
“桃花眼,你作甚,发疯了?”
司徒瑢也看,哪里看得见什么。
“樗里,你带他们到前面。”
邹容与手一伸,樗里容与剑依然出现。
卫傕见容与拿出了剑,看来来者不善!
一双剑眉皱了皱,同时握紧了手中的剑。
“开什么玩笑,要是南贱人敢对你出手,我一个巴掌拍死他。”
樗里子说着拿出了容与樗里弓。
“咦,不是巴掌吗?你拿这玩意出来做什么?”
司徒瑢故作疑惑。
樗里子瞪了她一眼,“啰嗦!”
那云朵慢慢地散去,一个人手执长枪悬空立在那里。
原来是南荻!
上一次邹容与受伤,走的时候又匆忙,是以第一次打架的落败的耻辱还烙印在他心里头,时时刻刻想要找到邹容与打一场,以雪前辱。
“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南荻看着邹容与,脸上挂着迫不及待的兴奋。
邹容与不跟他废话飞升上去,樗里容与剑直指南荻。
“好!”
南荻手一挥,用长枪抵住了邹容与的剑。
“好几年不见,你的法力没进步多少罢。
那群妖怪还说你天资过人,是个怪物。
我看也不过如此。”
“刀剑下见真功夫。”
废话咋那么多,难道说废话也是一种法术,扰乱对手心境?
“容与你小心,不够打就说一声,我立刻支援!”
樗里子盯着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紧张地说,容与樗里弓已经上弦。
“容与什么时候惹上这个变态?”
司徒瑢见两人是来真的,也着急了。
“哈哈哈!”
一个大笑的声音传来,分明是一个小孩子的声音,可这样笑着倒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司徒瑢和卫傕四处看,好一会才看见一个黄服贵气的小孩腾云而来。
“本太子就知道南荻喝酒喝到一半就跑了肯定是有什么好戏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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