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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哦,这样啊,容老夫想想,嗯嗯,啊,老夫想起来了,贤侄,老夫有个干女儿,名叫貂蝉,如今也到了婚嫁年龄,如若贤侄不嫌弃,老夫做媒,如何?”
吕布:“这、这——”
王允笑笑,说:“不急,贤侄慢慢考虑,来人啊,起舞助兴!”
一排排灯笼被点亮,出来一群蒙着面纱的舞女簇拥着一位舞者,站好位后,音乐响起,翩翩起舞。
只见这位舞者身段袅娜,潇洒飘逸,舞姿优美,气场浓郁,得体的舞步,灵动的身影,已达到舞者的最高境界。
吕布看得心中叫好,但是他并未完全被舞者吸引,脑中仍然思考着王允刚才那番话,探究其意。
一场舞下来,舞者仍然步伐稳健,优美的走向事先准备好的琴桌,缓缓坐下,手抚古琴,边弹边唱,琴音宛转悠扬,歌音温柔舒畅,人声琴声融为一体,似乎百鸟朝凤,煞是好听。
吕布已完全沉浸在这美妙的天籁之音里,似乎忘却了一切烦恼。
一曲终了,王允哈哈大笑,高声喊道:“貂蝉,来给吕将军敬一杯酒。”
吕布才猛然从氛围中惊醒,该女子已走上前来,轻柔的揭下面纱,手挽酒樽,莺声燕语:“将军,请!”
整个过程是那么自然而然,优雅得体。
吕布在貂蝉接下面纱那一刻時,早已被她的美震呆了,痴痴的看着,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子,没有动作。
王允故意大咳一声,吕布才清醒过来,接过酒杯时不经意的捂住了对方的手,顿时脸色更加红晕,貂蝉温柔一笑,轻轻抽出手,重新戴上面纱,转身请辞,一切动作是那么的美妙自然。
貂蝉刚走了五六步,只听一阵嘈杂的声音,下人大喊:“董丞相到!”
听到这四个字,王允和吕布同时冷汗直冒,一时间,酒也醒了大半。
董卓步伐很快,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一进来看见酒席,很大方的抓起貂蝉的手,拉到二人面前,摆弄着手,皮笑肉不笑的说:“王大人和我儿在这叙旧,老夫也想加入,不请自来,望王大人海涵啊!”
王允:“岂敢岂敢,下官有失远迎,来人啊,给大人上座。”
董卓不客气的坐下,一把将貂蝉抱在怀里,貂蝉反抗不过,只好听之任之。
王允和吕布互相对视一眼,各自坐下。
董卓:“今晚夜色不错,王大人和我儿在探讨什么国家大事啊?”
王允:“下官只和将军唠些家常,未谈国事。”
吕布:“是,王大人和我唠些家常而已,父亲莫多心。”
董卓:“唠些家常?什么家常,说来听听!”
王允:“这、这,哦,将军和下官探讨了为大人选妃之事。”
吕布:“是是,这段日子,孩儿见父亲甚是疲惫,想为父亲分忧,就找王大人商议选妃之事。”
董卓:“这事不是交给王大人了吗?王大人,找我儿来作甚?”
王允:“下官不知大人喜好,故找将军商议。”
吕布:“是是。”
董卓:“那可有人选?”
王允一时愣住,瞬间看到貂蝉,心生一计,放松下来,说:“人选已有!”
董卓来了精神:“是哪家姑娘?”
王允示意:“就在大人的腿上。”
董卓这才想起怀里的姑娘,野蛮的撕下面纱,定眼一看,也是看得痴了。
董卓一松手,貂蝉顺势站起身,拜了个万福,董卓完全忘记为何而来,一下子抱起貂蝉,也不打招呼,大摇大摆大笑着走了。
吕布的心在滴血,但是他不好表现出来,怨恨地看了王允一眼,随董卓离开。
待二人走后,王允瘫在地上,掩面而泣:“貂蝉,一切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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