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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墨辞浑身上下扫视了好几遍,这才一手支着下巴,语气中七分玩味,三分怀念。
墨辞摘手套的动作一顿,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如今的风格”
?难道…聂涔白知道了自己是谁?!
这不可能呀,无论是科学上还是…怎么看都不可能的事情!
“…这是同学送的手套,与上回在西山戴的确实不是一个风格,让您见笑了”
墨辞笑笑,好像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深意。
“性格也变了不少?要是以前,我这么说,你应该起身走人的…”
聂涔白忽然一笑,定定望着墨辞道。
“聂先生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些奇怪的话吗?”
“不是,只是要给你讲一个故事”
墨辞对上他蛇一样的眼光,下意识转头,“我可以不听吗?”
聂涔白帮她倒了一杯热茶,轻声道:“你是主角…之一”
墨辞接过,放在一边,“找人倾诉,一般都得谈好价钱”
“哈哈哈哈…”
聂涔白大笑,这是今晚见到墨辞之后,他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
这样事事都要钱的样子,终于让他找到了一点熟悉感。
面前刻薄的丫头,才是那个人,而不是刚才连他倒的茶都不愿意喝一口的人。
“好,只要你陪我听完,再回答我三个问题,一百万怎么样?”
“一百万只负责听;问题需要另算”
“好”
聂涔白收住笑意,从侍者手里接过一只暖宝宝,起身塞进墨辞怀里,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开始说。
墨辞握着那只暖宝宝,心里一个咯噔。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两年前,我在西山见到了你。”
顶着他突然间深沉起来的眉眼,墨辞只好点点头。
那真是一次糟糕的经历!
“回去之后的两年里,我一直在失眠,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失眠与我何干?
聂涔白也没指望她回答,兀自继续说道:“因为我害怕睡着,不管是白天夜里,一睡着就要做梦”
“是吗,您果真卓尔不群,白天黑夜都有做梦的能耐”
“那个梦断断续续的,但很真实,就像…我们确实经历过一样”
“哦?”
墨辞哂笑。
聂涔白静静盯着她,轻轻说:“在那里,你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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