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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面她热地脸颊通红,身上都落了不少的汗,可是男人仍旧是气定神闲地闭着眸。
她着实生气,“裴少安!”
“嗯,”
男人往她这边越发凑近了些许,嗓音浸染了她的耳畔,“不睡的话我们就做点别的。”
她整个人刹时就安静了。
房间里的灯在刚才已经被男人关掉,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月光洒了进来,难得的好天气,但是这个时间对于宋安雅来说,还真是头一次。
不到八点半就睡觉,奇葩。
后面她终于模模糊糊地睡了过去,裴少安扣着她腰肢的手才缓缓松了开来。
他借着月色盯着她白皙安静的睡颜,好半晌才掀开被子下了床,可是刚下床,尖锐的疼痛就从脚踝顺着神经线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他身形微微晃了晃,还是脚步缓慢地走了出去。
慕然开了止痛药,他默默地去楼下接了杯水,吞了两颗进去,这才转身去了书房。
就那样一个人安静地坐着,直到疼痛减轻,他才扬起下巴靠进了背椅里,缓缓抬起手看着自己无名指上那枚简约的婚戒。
想摘下来,可是却舍不得。
书房里有月光洒了进来,带着几分寂寥,他一个人在哪里坐了不知道多久,久到午夜的钟声依稀从外面传来,他从起身回到了卧室。
床上的女人还在熟睡。
……
宋安雅第二天醒来的很早,身侧的男人还在熟睡,睡颜安静且内敛英俊,如果不是昨天晚上那样讨人厌的强势霸道,这会儿到真是让人心动。
她洗漱出来,下楼看到张妈在做早餐。
刚在餐桌上坐下,手里的iPad就有早间新闻弹了出来。
壹号名邸。
裴少卿。
她看着新闻上的热搜关键词,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昨天秦景回来的时候,说裴少安受了伤。
是新伤还是旧疾复发,不得而知。
裴少安睡地不是很沉,甚至于被噩梦缠身。
醒来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身侧,鬼使神差地就下了楼,直到看到安静坐在餐桌上的女人,紧绷的情绪才松了下来。
宋安雅听到脚步声,微微侧身看向他,“醒了?”
他没说话,只是站在楼梯口看着她。
小女人将iPad抱在怀里,趿着拖鞋走到了他面前,然后示意给他看,“昨天你出去是因为裴少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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