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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厉祁深替乔慕晚洗头发已经很细心了,但还是把她睡衣的衣领给打湿了。
看着她穿着湿了的睡衣,实在是不舒服,就把她的睡衣往下扒。
虽然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对自己动手动脚,不过,厉祁深这么不说原由的就扒自己的睡衣,乔慕晚还是红着脸不肯依。
“矫情什么?你哪里我没看过,没摸过,没亲过?”
听厉祁深的说辞,乔慕晚有些羞。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
她不是不清楚厉祁深不让自己不舒服,但是脱下睡衣这点儿小事儿,她自己还是可以的。
“哪那么多废话?”
厉祁深似乎有些不悦,也不由分说,继续上下其手的替乔慕晚脱睡衣。
见自己实在是挣脱不开厉祁深,再加上心绪还没有彻底的平复,就任由他剥下了自己的睡衣。
拿过自己的浴袍,厉祁深给乔慕晚包裹上了以后,拥着她的身体,回了房间。
看厉祁深在翻找吹风筒,没有去洗澡,乔慕晚声音有些发虚的问,“你怎么不去洗澡?”
“不急。”
厉祁深回了她的话,然后迈开步走到chuang边。
取下乔慕晚的头巾,他打开吹风筒,任由干热的风,嘶嘶作响的吹着乔慕晚湿漉漉的头发儿。
均匀的风,吹散着乔慕晚的头发,将发丝上面的湿-濡吹开,随着风吹着她的头发,有风一并干热的吹拂到她的脸上。
不自觉的,心神倦怠的乔慕晚,渐渐地有了睡意。
风还在阵阵的吹着,听着耳边吹风筒运作的声音,乔慕晚眼睛渐渐变得惺忪起来。
不自觉的,在睡意袭来之前,她蠕动檀香小口,悠悠道——
“我今天去机场送二叔和邵昕然,送往他们,准备回来的时候,我在机场,好像……看到了杜欢。”
乔慕晚喃喃自语的声音,一经说出口,厉祁深原本为她吹头发的动作,蓦地一滞。
“我不确定是不是我看错了,我真的觉得我好像看到了她,不过只是一眼,我从那一眼的眼神中,看到了她对我充斥着的恨意。
等到我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看到了她的时候,我再也找不到她了。”
没有注意到替自己吹头发的厉祁深,已经隐约有了些变化,乔慕晚还在眯着眼,享受着吹风筒在自己耳边运作的声音。
待安抚乔慕晚睡下了以后,厉祁深穿着浴袍,半罗着xing-感的胸膛,去了书房。
没有像往常一样抽烟或者是怎样,他冷静的思绪,目光冷沉的看着刚刚从机场那边调来的监控录像。
随着画面的不断切换,在瞳仁上面,定格了一道身影的时候,狭长的黑眸,眯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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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因为昨天发生的“死孩子事件”
有什么影响,厉祁深继续从容淡然的去上班。
只不过,他并没有再让厉烁对关于“死孩子事件”
继续大张旗鼓的调查,而是暗中调查。
既然对方在暗,他们在明,玩不过他们,他自然是想会想办法儿。
正所谓,以静制动,让对方看不到自己有什么行动,等他们再来找事儿,是最好不过的“静观其变”
的办法儿了。
厉祁深给厉氏的董事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里的时候,厉老太太来了厉氏。
因为昨天事情的影响,厉老太太越发的觉得家里晦气,就和厉锦弘昨天去了厉敏家。
今天刚吃饭早饭,就来了厉氏这边找自己的儿子,不为别的,只因她今天早上听了自己妹夫崔局的话,越发的觉得这件事儿来得蹊跷、悬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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