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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这登山头盔上的探照灯‘射’程是在有限,也就只能凭空做一些推断。
我又抬头向上看了一下,我掉下来的地方只有一米见方的空‘洞’。
空‘洞’之中隐隐有摇曳的火光散现,不过因为距离过远,看起来那火光只是一个小点,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
时间一分一秒的飞快流走,承载着我身体的双手已经微微发麻,如果按照这种情况继续下去,恐怕我最多也就只能撑三四分钟的样子。
也不知道蚊子他们能不能在这段时间里把我救上去。
想起蚊子,我心中不免一阵担心。
那穿着绛红凶服的‘女’人就蹲在蚊子的背后,一脸不怀好意的诡笑,这小子平时大大咧咧的,别在吃了她的亏!
我越想越急,当即扯开嗓子对着头顶的方向一通‘乱’喊。
我的声音回‘荡’在身边久久不散。
使得我心中又是一阵烦‘乱’,他娘的这鬼地方到底多大?如果上面的三个人都着了那个红衣‘女’人的道,我的处境岂不是更加危险?
正心烦意‘乱’之时,忽然感觉紧抓着绳子的双手出了不少汗。
任凭我如何用力,感觉我的身体正在缓慢下滑。
我吃惊不小,赶紧用双‘腿’更加用力的夹住这条软绵绵的绳子。
抬头看了一下,原来不是我手心出汗,而是这条绳子上冒出的水分!
探照灯晃动下,我仔细看了下,这条攸关我‘性’命的软绵绵的绳子,并非我们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绳子,而是一条类似于藤的植物!
我抓住的地方,植物的表皮破裂,渗出一层翠绿‘色’的液体。
这条藤上方不远的地方竟然还长者两片‘肥’大的叶子,翠绿的叶子长得生机盎然,也不知道在这种没有阳光的鬼地方,这株类似于藤的植物是靠着什么生长的如此茂盛。
正在此时,忽然一声喊叫从我头顶正上方轻飘飘的回‘荡’下来。
我侧耳仔细倾听,原来是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听声音应该是蚊子。
我立刻回应了一句,这次身体没有有过大的动作,怕一个不小心摔个粉身碎骨。
黑暗中我的双臂愈发的麻木,手指好像已经失去知觉了一样。
用力喊了两声之后,也不知道蚊子有没有听到。
等了一会,头顶忽然一阵灯光晃动,好像蚊子他们正在设法下到这里。
看到这里,我心头不免一阵大喜。
那两道光影不断慢慢下降,离我越来越近。
我双手已经撑到极限,心中一阵烦闷。
抬头喊道:“蚊子你丫的磨磨蹭蹭像个娘们似地能不能快点?全世界可还有三分之二的人口在水深火热里等着我去解放呢!
你小子要是再慢一会,就等着做一个遗臭万年的罪人吧!”
喊完之后觉得心情畅快不少,蚊子等人一边慢慢往下爬,一边回应道:“老胡,解放全人类的重任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现在的情况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还真‘挺’像当一把遗臭万年的千古罪人,他娘的,还省得史学家费笔墨纸张的记录了不是?我时时刻刻活在所有人心中”
就在我手臂已经完全失去知觉之际,蚊子等人也都慢慢爬到我头顶一米左右的地方。
封慕晴用绳子挽成一个扣,套在我身上,蚊子用力把我拉了上去。
原来他们正是顺着我刚才看到的那样粗壮的树干爬下来的。
我坐在一条比蚊子腰还要粗上两圈的树干上兀自喘着粗气,手掌已经通红肿胀,说不出来的酸痛。
蚊子在一旁嬉皮笑脸道:“我说老胡,你怎么还当上急先锋了呢?这么深的坑你丫的就不怕摔死?”
我使劲‘揉’了‘揉’双臂,对蚊子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似地长个脑袋就知道吃‘肉’那?他娘的,我这是为了大家着想,故意先以身涉险,用身体探知未知的危险,这种大无畏的‘精’神,堪比神农氏试百草算了,你丫的就一吃货,肯定不知道神农氏是谁”
封慕晴瞪了一眼我和蚊子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两个就不能有个正经的?”
铁蛋嘿嘿一笑,道:“我和老胡这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同志、兄弟之间就是要不断的相互批判和自我批判!”
顿了一下,蚊子正‘色’对我说道:“老胡,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蹦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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