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琳给她递手帕。
这时门口走来一人,冲时婉淇说:“国王请公爵过去。”
时婉淇听见这话面容一冷,擦干眼泪转过身来,冷声问来人:“国王不就在这里么?”
对方回答:“是新国王,国王临终前已经将王位传给了时亲王。”
“胡扯!”时婉淇怒斥,回头望了眼老国王的遗体,大步往外走去。
国王出事后,时慕昏迷,时钟海接管王宫后在第一时间封锁了消息。
时婉淇要不是有自己的眼线在其中,恐怕也要错失这最佳时机。
时钟海就坐在镶金嵌玉的王座之上,头上已经迫不及待的戴上了宝石王冠,手上还拿着权杖。
见到时婉淇,他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婉淇,你来迟了,王位已经是我的。我赢了。”
“是么?诏书呢?”时婉淇问。
时钟海给身边的助手使了个眼色,对方很快把一封诏书递到时婉淇面前。
时婉淇看了眼,直接撕了。
时钟海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大笑出声:“婉淇,我就知道你不服气。这是复印件,原件我藏的好好的!明天我就会把诏书和父亲的死讯一起宣布。你要是识相,就放弃挣扎,我兴许还能看在妈的面子上,放你们一家一条活路。”
时婉淇冷笑:“二十多年前写下的诏书,你也好意思拿来用?是怕别人不知道父亲早就想要废掉你了么?”
时钟海听见这话一阵心虚,立刻说:“你不要再信口雌黄!王位本来就是我的!二十多年前的诏书又怎么样?那也不是你的!”
“如果最新的诏书上写的是我的名字呢?”时婉淇忽然问。
时钟海一愣,回想了一遍,确认自己已经把属于时婉淇的诏书毁掉了,又一次硬气起来:“你假冒诏书也没有用!我手上的是真的!”
时婉淇也不怕:“我的也是真的。虽然被人烧掉了些,但好在没烧完,剩余那些足够证明我的继位资格了。”
时钟海大吃一惊,他的确已经把时婉淇的那份诏书给烧掉了!怎么会……
瞧着他愕然的神色,时婉淇露出一抹冷笑:“你难道就不想想,明明父亲去世后,抢占王宫是第一要紧的事,早就收到消息的我,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来吗?”
时钟海心里涌起一股不安,猛然从王位上站了起来,拿权杖指向时婉淇:“你去做了什么?”
时婉淇一步步朝他走去,时钟海因为心虚,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她,不知不觉已经和时婉淇倒了个个,变成了时婉淇站在王座下,他站在台阶下。
“王宫里的密道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也从小长在这里,不比你陌生。”时婉淇说着缓缓坐下。即使没有戴王冠,她身上的强大气场也不容小觑。
时钟海心虚的腿软,强撑着问:“那又怎么样?”
“我在密道角落里找到了那张父亲让我继位的诏书。”时婉淇说完,汪琳也同样递出来一张复印件。
复印件上,的的确确显示出那张早就应该被他烧掉的即位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