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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心结已解,本该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奈何围观群众不让。
江晓兰房间里。
“哇啊啊啊,我居然会相信大脑袋家伙!谁来弥补我受创的心灵!”
郑睫抱着尤悠佳,一脸哀怨地哭诉中。
很明显,尤墨信誓旦旦说出口的事情纯属子虚乌有,以至于卢伟被问到时一脸惊讶,当时就反问:“他的话你也信?”
“嗯嗯,受创的心灵需要安慰,损失的青春需要弥补。晚上在我这睡吧,兰姐开导开导你。”江晓兰正在收拾房间,听到哭诉后很是缺乏同情心。
“和你睡?不太好吧.......”郑睫一脸忸怩,“听说大脑袋家伙最近很厉害,你们轮流上阵都伺候不过来.......”
“啊啊啊啊,郑睫,你到底在想什么!”江晓兰迅速扔了手中的衣服,小跑过来,一脸的难以置信。
“想什么?”郑睫以为自己的小算盘露馅了,于是眉毛一横,死猪不怕开水烫。
“难道你真的?真的?真的?”江晓兰卡了半天,还是没能问出口。
“真的什么呀,我既然打算给他生孩子,自然要抓紧时间嘛。”郑睫随口回答完毕,顿时理解对方在误会什么了。
“天呐,你在想什么!”
“你真的没打算......”江晓兰一楞,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要死啊你,怎么可能!”郑睫气不打一处来,挥拳示威了几下,好奇心又起,“对了,能让你护食成这样,难道真的比以前厉害了?”
“护食?天呐.......”江晓兰被雷的里焦外嫩,噎的直咳嗽。
“讲讲呗,讲讲呗!”郑睫好奇心更甚,左右开弓,蜻蜓点水般猛吃豆腐。
“讲什么讲,悠佳面前讲这些,你这个姨......太不像话!”江晓兰被撩的浑身作痒,赶紧双手护住胸前。
“居然大了这么多,羡慕死我了......”郑睫瞧的直流口水,“看来是真有其事。对了,上次还没告诉我,有没有三个人一起,嘿嘿嘿嘿......”
“不和你说了,一天到晚没个正形!”江晓兰脸上红霞泛起,扭头就走。
“我问王*丹去,她肯定不带遮遮掩掩的!”郑睫比她动作还快,小碎步连戳,三两下就抓住了门把手往外拉,嘴里不忘念叨:“王姐是个好战友,肯定能得到绝密资料!”
“你敢!”
声音虽然凌厉,其实江晓兰脸都白了。
王*丹嘴里能有好话?
白的都能成黑的,何况本来也不白。
“哟,吓唬我......你手抖什么呀?”郑睫哭笑不得地瞧着拽住自己的手。
“我说还不行吗......不许去!”江晓兰眼神幽怨的像个受气小媳妇。
“这还差不多!”郑睫心满意足地关上门,压低声音道:“想唬弄过去是不可能滴,我看过这方面的资料!”
“天呐,郑睫,怎么能这样......”
“唉,老夫老妻都这样......”
“卢伟呢,难道也像你一样?”
“哇哈哈,还不承认,你是不是也有一颗八卦的心!”
正聊的火热,敲门声忽然响起,吓的两女同时一个激楞。
门开,尤墨闪身进来,蹑手蹑脚地关上门,转头,左瞧瞧,右瞧瞧,还没开口,两女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大骗子,以后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干嘛呢这是,卢伟呢?”
“信尤哥,得贵子,想当年多少不孕不育的求上门来......”尤墨摇头晃脑着吹嘘了一番,话音一转:一本正经道:“我算了下日子,发现今天是良辰吉日,正是入洞房的好时候,怎么样......”
还没说完,两道恶狠狠的目光已经携着香风迎面而来。
“入不入洞房关你啥事,难道你想听墙根?”“都结婚好几年了,入洞房?”
“那不一样,一切不是以生孩子为目的的X行为,都不会受到祝福的!”
听到如此有哲学意味的瞎嚷嚷,两女同时呆住了。
这泥妹的......能不信吗?
与此同时,门外。
“像个贼娃子一样钻进去了,还把门掩上。”王*丹一脸不屑,“挨打就挨打呗,有啥不好意思的。”
“大忽悠挨打?道行忒浅了吧?”卢伟心中暗暗称奇,有些搞不懂这一男两女的日常生活。
“你该不会真以为,他夸下的海口能实现吧?”王*丹的直觉远超智商,奈何实际行动中往往以后者为准。
“别和我打赌,赌起来我自己都害怕自己!”卢伟念念有词。
“靠......”王*丹一阵无语,想来想去只得开口道:“好吧,打赌。”
“我赢了的话,你把那货弄走,老老实实睡觉去。你赢了的话......”卢伟苦思冥想中。
“我赢了的话,姚厦的事情你得帮我想办法。”王*丹接的有气无力。
“哟,还掂记着为川中争光呐?”卢伟一脸惊讶。
“谁像你们,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王*丹作深藏功与名状。
“其实是想打脸吧?”
“和你聊天真没劲!”
正聊的百无聊赖,门被推开,一男两女鱼贯而出,直奔二楼。
男的走在最前面,边走边唱:“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
两女手牵手走在后面,一女面色腓红,不敢瞧人,一女面若桃花,边走边笑。
这厢一男一女同时楞住。
直至三人身影消失在楼上房间里,两人才四目相望,无语凝噎。
“我输了,你赢了,恭喜恭喜。”
“我赢了,你输了,记得救我。”
“你发什么呆,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吗?”
“头一次见到郑睫这副模样......”
正同病相怜的时候,楼上有个声音传来。
“二位,吉时已到,何不上来凑凑热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