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底?叫我去草原接下岳飞与马扩那勾当?行儿,这是为何?难道只是因为我说了一些实话吗?”刘行此言一出,种师中登时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瞪大双眼盯住刘行问道。≥,
“是呀、太傅,小种相公也是说了番实话、我确实天数所定命难续也,你又何必如此处置于他呀!”宗泽也在听完刘行的话之后惊诧异常地望着刘行道。
二老如此说,刘行没有丝毫愧色和表情的变化,仍然是坚定不移地道:“师叔久居朝堂,于前方战事军情已是生疏了。我谴师叔前往草原,乃是一举三得之事。”
言至此处,刘行微微停言,盯着种师中继尔说道:“其一可让师叔重领大军去达成个人夙愿,其二是作为兵部尚书的您现今于我军各种战术与火器之了解,似已不及一个中层将校,其三是草原之事岳、马二人各司一职看上去很不错,实则一旦二人分开、权责难断定会在日后出现问题的。”
“故而,唯有师叔如今之权、可行开府全权之事。这不是我在贬您出中枢,而是让草原之事正式提为我朝日后攻略首要之事的体现。”将心中所想说完,刘行坐在了宗泽的身边。
望着老元帅,刘行这才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对他说道:“宗帅您既已自家心中释然,我欲逆天却也不知何处去寻那三只上古神兽。其实即便是寻到了,怕是陡耗兵力与人手、也难以杀之取其血、胆与筋。咳……”
话到最后,刘行轻叹了一声、尽显出心中那无尽的苦闷与无奈来。
泗水之渊那里只是一只打貔貅,现在就已经让金奴、梁兴、青丘国的两位公主只能困之却无力杀之了。即便知道深渊之下还有一只麒麟兽尚在安然地睡着,它身上的血想取来也是更加万难。
一只貔貅搞不定、那只麒麟不敢惹,即便是寻到天马与穷奇怕是舍上四大宗派全部弟子也无法战胜那些上古神兽。
这是人间道的悲哀、也是人间道的无奈。自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自从女娲造人开始,人间道的法力上限早已定数。
除非是真的得到禹王九鼎、除非是再有其他上古神器相助,否则宗泽清楚、刘行知道,再多的人间道修行者对上那些上古神兽也只能是“望兽兴叹”……
“你让我去草原,是要授我开府之权吗?”正当刘行与宗泽有如一对恋人般无奈地对视时,种师中再次不合适宜地开口道:“若是给我开府之权,那权至几品?我可有权从其他各军调兵遣将、随我同往呢?”
耳听其问,刘行心底又是一阵苦楚与无奈,暗道:我的师叔呀!你最近这是怎地了,怎地好像变成了一个视权利为无上之物的权欲奸人一般。
兵部尚书、枢密院参知、天枢院参知这些权利还不够吗?
为何还一定要觊觎副相之位、为何还咄咄逼人地想让我放给你更多更大的权利呢?难道非要搞到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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