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珠脱口答道:“疏强于堵,禹王开疏河渠以泄洪水。才使九州水患去除。可是、可是那是武将谋反,不是洪水来侵。怎能同日而语呀?”
诡异地一笑,刘行道:“中原是汪洋大海、是一片数千年来波涛汹涌的地方。秦时泄走这洪水,有了交趾、辟出了雁门关外百里河山。汉时泄走这异族的洪水是霍去病与卫青铁骑横扫数千里,才使匈奴南下归。唐之四海来臣,也是因其先以武力慑服天下,后以恩威兼施的手段。才成就了那李世民所谓的贞观之治、才成就了所谓的盛世大唐。”
话语再停,刘行接着说道:“我要泄走中原的洪水,如今的张黑子与那钟相便是最强的两股洪水。以洪水治洪水,公主以为我是无为而为。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嘿嘿。看着吧?这两股洪水发作起来之后,我会让其冲刷不到我中原大地、而是倾泻向交趾、西域去。”
“白日登山望烽火,黄昏饮马傍交河。行人刁斗风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野营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闻道玉门犹被遮,应将性命逐轻车。年年战骨埋荒处,空见蒲桃入汉家。”再次用深邃目光望向冤枉,刘行又吟诵了一首古人的诗词。
吟诵之后,刘行深沉异常地说道:“年年战骨埋荒处,我不愿让我更多的汉家儿郎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留在沙场上,但那些异族不会永远安宁。我愿天下万民用安康,可是总是会有一些乱臣贼子图谋不轨。”
又一次停住话,正色看向赵金珠,刘行道:“既然那些乱臣贼子与异族会是毒害我中原的两大毒瘤,我便要以毒攻毒。我也希望日后公主长大了,一旦有机会参与朝政时,能坚守自保国人以安康、亦要制敌用这以毒制毒之法才好。”
最毒妇人心、妇人心看来也没有刘哥哥的心够毒呀!
赵金珠听完刘行最后这一番话,不再开口却在心底先是如此暗想。
接着她也将目光投向了远方,仔细品味着刘行这以毒攻毒之策略时,继续暗道:好在刘哥哥的毒辣只会用在对待外敌上,至少到如今都未曾对袍泽使过任何一次毒计。
不然以他这毒辣之极的计谋,怕是会使父兄永难还朝来、怕是会让无数冤死之人白骨埋他乡……
小公主还不知道刘行已经下达密令,张灏已经先行付诸行动对他的父兄展开了格杀。如果她知道了,刘行不知道如今这既是一个暗恋自己的小娘子、又是一个学生一般的小丫头未来会如何看自己、如何对自己。
但是徽钦二帝祸害得中原人太惨了,必须要付出代价。江山他们给玩丢了,只剩下用生命来偿还他们欠下中原数千万百姓的债,只能血债血偿。
此生下那弑君令,小爷绝无后悔时。不管公主来日想,只为不让异族再入中原。这是刘行在结束了与小公主谈话时,心底里最后的想法、一种近乎于执念的想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