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刘行这副样子,孙玉江、万亚飞对视一眼后,孙玉江开口道:“若是如此,那王总管被人下毒一事不查了?那杨二娘、红菱姑娘,怎么办?”
“凌儿、红菱,给她们换上号衣,让她们跟在那些北门一战伤了的兄弟一起走在后阵出城。”一听孙玉江提到杨凌儿,刘行也是心头一紧,思量着说道:“以凌儿的武艺,自保没问题。让张黑子跟在红菱身旁,确保红菱不在乱军中被伤到。”
“我不干!”
刘行话音才落,张扬破门而入。他双脚还没站稳,就对刘行叫道:“凭什么呀!出城是去杀敌的,你们冲锋去了、让我跟在个娘们身边当保镖?我不干、指挥,我坚决不干!”
“你是皮子痒痒了吧?”冷眼瞪着张扬,刘行盛若寒蝉地说道:“军使之中,你的武艺算是最好的。这几天下来,我已看明白,你也是军使中临机应变能力最强的。你不去保护红菱,让谁去?你不干,不干你就给小爷留在这儿、做留守吧!”
“啊……呃……”一听刘行要将他做留守用,张扬顿时张口结舌、不敢再辩驳。
仍然黑着-,脸、看着他,刘行接着说道:“你进来干什么?不是让你去给兄弟们做动员了吗?”
闻言收住惊诧表情,张扬憨笑道:“我是想去来着,可是半路上您那准夫人的婢女挡住了我的去路,让我寻你速到后园中去。”
一听此言,刘行“蹭”地从椅子飞身站起,快步奔向门口时喊道:“该是她们发现什么了,孙兄弟、万兄弟,跟我去后园。张黑子,回去做你的动员……”
话未完、人已走,待张扬想要答话时,刘行早已箭步射出了纯阳居。他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口,只能无奈地摇头道:“可怜的我呀、可怜呀!人家上阵杀敌去,我却要给女人做跟班!咳……”
……
“红菱,怎么了?是不是你们发现什么了?”刚一跑进后园,刘行便看到了红菱正站在奎星楼的门口向园门方向张望,立即发问道。
迎着刘行碎步跑来,红菱站定身后,有些慌张地说道:“刘指挥,我家二娘说就在刚才,有一个神秘的黑衣人到过王夫人的房间。不过奇怪的是,王夫人当时并未在房间里。而那人更是诡异地做了梁上君子,并未在房间里落地。”
听到这话,刘行的脸上浮起惊疑神色,低头似自语般地说道:“神秘的黑衣人?如果王夫人是摩尼教余孽,那人是她的同伙,何必趁她不在房间时进入呢?若不是她的同伙,难道还有其他人也在查探王夫人的根底?”
“不应该。”刘行才落,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闻声回首,刘行看到了被两个亲兵扶着、走路仍然有些颤颤巍巍地王禀。
“王总管。”转身中,刘行抱拳道:“什么不应该,您是说不应该有人在和我一起查探如夫人的底细,还是如夫人不应该有同伙?再或者,是您认为如夫人不应该是摩尼教余孽呢?”
在两个亲兵搀扶下,王禀走到刘行面前答道:“不应该有人在查探她的根底,因为全城都知道我对她的疼爱。张宣使早上还在与老夫请求让他手下的捕快们来协助你查探,老夫断然拒绝后,相信张宣使也不会逆着老夫硬来。除张宣使外,城中再无人可擅行查案之事。”
没权查案就不能查了?听完他的话,刘行心底一阵不屑,暗道:按道理,小爷还没权利查案呢!不照样现在软禁着你的如夫人,在查案?太原城里,官是你跟张孝纯最大。可是几大世家、尤其是姚家,哪一个没有少则数百、多则上千的家兵?他们不跟请示直接介入,你又能知道什么?
心中这样想,刘行面色凝重地说道:“越权来查,并非什么难事。但属下担心的是,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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