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笑得前仰后合,但是法莉斯雪白不见血色的小脸上,却头一次出现了一丝红潮,让她看上去更加的美丽诱人,笑声似乎也越发带有磁性。挠了大约十分钟后,阿格雷尔终于停了下来,双手松开。法莉斯的两只小脚都无力地垂了下来,尤其是左脚上还穿着的小皮靴,里面都被汗水浸湿了。法莉斯现在连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她开始还是狂笑,后来连笑声都发不出来了,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不少,当最后这次的瘙痒过后,法莉斯全身已经一动也不能动,只是将涨红的脸歪在一边,大口喘气,连头也抬不起来了,不知不觉中脑袋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由于严打,调戏结束)
阿格雷尔看着沉睡的绝美精灵萝莉,犹豫了好一会儿,这一会儿已经足够令他打开了束缚双手的镣铐,足够令他把法莉斯抱到了圆形的大床上。在找回了自己的个人物品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只住过一晚的临时家园。
看来今晚不得不要在其他地方过夜了,这一想法实在令阿格雷尔感到不快。但他没有更多的选择,转身大步走向了少女之吻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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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雷尔坐在酒馆里的一处隐蔽角落,碰也没碰面前雷夫.银刺赠送的卓诺镇苹果酒。他在︾↖,思考一会儿怎么开口和热心肠的半精灵老板赊账——他竟然忘记自己已经没有钱了。穿越者对他的遭遇嗤之以鼻。罗丝得八条腿啊!愿慷慨的玛黛拉小姐能继续替他支付一顿晚餐和住宿的费用,要是还能给他一袋金币那就再好不过了。
阿格雷尔把注意力转回到喧嚣的酒馆中,用一双略带忧郁的缟玛瑙色眼睛打量着面前的热闹场面。
少女之吻酒馆里昏暗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温馨的氛围。但却并没有阴暗到令人不安。冒着烟的黄铜煤油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在吧台的尽头。一朵戏法制造的火焰欢快地跳跃着。那里被当成了临时的舞台。这时,舞台中央一个苗条的野精灵唱起了一首欢快的歌曲,伴随着令人振奋的歌声,他在一张鲁特琴上运指如飞地拨动着金属琴弦,奏出悠扬的曲调。
在吧台前和十张桌子旁坐满了欢快的顾客,他们聚精会神的欣赏着游吟诗人的表演,许多人不自觉的同时高歌应和着,伴随着一阵使听众们热血沸腾的激昂的旋律。歌声停了,响起一片欢笑与掌声。
这位表演者的歌喉不错,而且歌词更激起大伙对冒险生活的向往。“小查内姆上哪去了?”他们喊道,“他真该来听听这歌。查内姆要是能教会他的钱币大神唱歌,我们就可以在一片金币海里之中跳舞了。”他们又吆喝着添酒——让半精灵酒馆老板乐得合不上嘴——接着又喊,“下一个轮到谁了?先生们!请快点,来一个!来一个!”
但现在已经到了幕间休息的时候,在竞赛重新开始之前,野精灵和其他的表演者需要时间休息,以便能润一润他们干渴的喉咙。阿格雷尔继续审视着喧闹的人群。
酒馆里的客人大多是些无害的良民。也许其中有一些游手好闲的社会闲散人士和一两个打手。不过他们除了餐刀之外手无寸铁。这些顾客大多是当地的农民、伐木工、行脚商人和吟游诗人。阿格雷尔注意到坐在他右边的一位老人。他看起来骨瘦如柴十分虚弱,不可能是一位战士。然而举手投足之间却充满了掌握力量的自信。正是他为舞台提供了魔法照明,穿越者确信,他一定是一位法师,不过更可能是没什么天赋的流浪施法者。
“雷夫叔叔!”一个男孩冲进了酒馆,操着尖细的童音喊道。不少顾客转过了头,好奇的看着这个闯入者。
“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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