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呢?”王国瑞问道。
周晨再次说:“而两江总督刘坤一,他也是类似。而他这段时间自称是病了,不过具体什么情况我们也都不知道。两江总督在过去都是由江苏巡抚鹿传霖来代为署理,不过我们去找到了鹿传霖,他却推卸给刘坤一,因为他一个代理的人不敢自己随便做主。而刘坤一病了,好像还不能够见人,刘坤一的家人让我们去找鹿传霖。他们互相之间踢皮球,这下也就拖延下来了。我们也都不知道是真病了还是假病了,或者说不知道病到了什么程度,是否真的无法见人了。不过要说这个鹿传霖署理两江总督是早就开始了,在我没有进入大陆之前也就开始了,所以应该不是冲我们来的。”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假亦真来真亦假,这个刘坤一是否是病了,那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兴趣知道。鹿传霖自称做不了主,可是刘坤一却把皮球踢给他。这样刘坤一果然不愧是一个官场老油子了,这一个顺水推舟果然好啊!他在两江总督的位置上,真是病得恰到好处。他把责任推给了鹿传霖,到时候如果鹿传霖选择拥护我们,而我们取得了天下,可是他一屁股坐在了那个两江总督的位置上,然后必要的时候可以‘痊愈’了,这样还是他的功劳。如果真的有万一,万一我们失败了,那这个刘坤一可以一推六二五,说是鹿传霖擅自做主,然后让鹿传霖当这个替罪羊。可是鹿传霖也不傻啊,他知道这个也是一个坑,做好了没有功劳,做错了可是要万劫不复的。所以他还是把皮球踢给了刘坤一,这样也就这么拖延下来了!”王国瑞说道。
周晨再次说:“王大人英明,接下来的闽浙总督许应骙,他这个老东西也都不是什么好玩意,他说王大人您是福建泉州人,而福建人的命运理应由福建人自己决定。而他决定让全福建的百姓进行公众投票,决定是否同意。而这么组织一个公众投票,没有半年是无法完成的。而他说要发扬民主,所以……”
“好啊!我们福建有这么一位关心福建命运的父母官,我这个福建人感觉真的是非常的高兴啊!”王国瑞阴阳怪气的说道。
这个许应骙说什么要民主,要让福建百姓公众投票,这个完全是一个借口罢了。先不说这个举行公投需要花费的时间有多少,这个公投没有一年半年都无法完成。而一年半年之后,这个许应骙可以观察形势再次做出判断,再次做出站队。
别以为这个投票也就是真的了,别说这个时代投票的规则没有建立起来,还有很多环节可以进行作弊。就说这个时代的百姓绝大多数都是文盲,你能指望他们怎么样正确选择呢?在一个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文盲的国家搞什么民主,这个等于是在自杀。到时候,那个许应骙可以操纵这个投票的,然后根据自己的需要来产生自己想要到结果,这样不是很容易吗?
“王大人,别的地方的那些家伙也都是如此,尤其是那个云贵总督魏光焘也是找了一个借口拖延。还有四川总督奎俊、陕甘总督升允他们两个家伙是旗人,他们不但没有主动愿意投诚,反而把我们打了出来,说我们是乱臣贼子。不过好歹他们还给我们留了一些面子,没有杀死我们的使者,只是把我们的使者赶走了。”周晨说道。
“那两个满人的总督,我们可以慢慢收拾他们。他们既然看不清楚形势,那也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至于别的三个汉人总督,那他们这帮老油子,官场上混久了,果然也都是一群老油子了。他们不会轻易表态,他们都是一些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家伙,他们认为我们目前没有办法威胁到他们,他们所以才有恃无恐。我们的兵力都是在北方,不可能同时对他们那么多个地方用兵,自然也就是让他们感觉不会害怕。他们认为我们兵力不过是四十万左右,别看这么多兵马,可是真正分散到全国,那远远不够。所以他们认为胜负尤未可知,不敢贸然表态。而他们希望拖延下去,让局势更明朗之后再说。”王国瑞说道。
“可是我们怎么办,再过不到十三天,那等登基大典也都要举行了,如果他们不送来投诚电报,那我们怎么办?”周晨问道。
“看来,要给这些首鼠两端的家伙下一些猛药了!”王国瑞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