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外面,东南西北风肆虐,有点他妈小冷,我迷迷糊糊的带着天养和福鑫走了下去,强哥一个垫步冲了上來,伸手就要抓我脖领子。
“你先别激动,松开,听话,我也跑不了,慌个啥呢,咱先聊聊具体规则,是自由搏击,还是单干。”我斜着眼,异常烦躁的推了推他的爪子,跳下阶梯,商量着说道。
“我他妈这么多人,有必要单干么,。”强哥穿着线裤,踩着皮鞋,露着泛黄的脚后跟,表情相当焦躁。
“哥们,啥年代了,你还喊打喊杀的,干完还得进警务室蹲着去,我看不行,我请你们一人吃个茶叶蛋,这事儿拉倒了行不,。”福鑫呲牙走到我身边,冲着强哥说了一句。
“给我脸干成这个样,,吃个茶鸡蛋就完事儿了,。”强哥不可思议的问道。
“你还想咋。”
“赔钱,。”强哥身后一人突兀喊了一声。
“赔多少。”
“500,。”
“咣,。”强哥回头一脚蹬在他的裤裆,恶狠狠的说道:“系不系虎b,,我左思的脸就值500,别说话了行不,。”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小声冲福鑫说道:“再跟他扯三分钟,咱上车了。”
福鑫手放后面,阴损的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继续跟强哥讨价还价,來排解漫漫旅途,无聊的思绪。
“踏踏踏。”
我身边那个戴鸭舌帽的人影,先去买了个烤地瓜,一边吃着,一边在我身边晃悠着,好像看着热闹。
我一回头,正好看见了他,顿时愣了一下,因为我看见他带了个老款的绒线口罩,这特么大半夜带个口罩,咋瞅咋诡异。
“呵呵,咋地,嘴冷啊。”我这人嘴欠,跟谁都能扯两句,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又随口冲着天养说了一句:“给我根烟。”
“一天天,还特么飞哥呢,鼻子让人干來.事儿了,都不敢还手。”天养撇了我一眼,神神叨叨的墨迹着,伸手奔着兜里掏烟。
“你懂个屁,不打沒把握之仗,他不去沈阳么,回头我让马飞练他。”我自我赶脚挺腹黑的说了一句,从兜里掏出了个火,呲牙冲着天养说道:“快点,。”
“啥快点,。”天养烦躁的问道。
“我让你快点,。”
“嗯,我知道,这不拿呢么,。”
“我他妈让你快点干他,,。”我一嗓子过后,迅速迈步往后退了一步。
“操/你/妈,孟飞,。”退后的一刹那,我耳边响起一声怒吼,一个极短的三菱刮刀,直奔着我扎來。
“嗖,。”
天养猛然暴起,回身就是一拳。
“蓬,。”
戴鸭舌帽的人影,脑袋一阵晃动,刀尖在我胸口,划了一个口子之后,身体咣当一声撞在了车厢上,。
我低头看了一眼胸口,哗哗淌血的地方,离我心脏不超过半指的距离,。
戴鸭舌帽的人影,显然一拳让天养打懵了,从车厢上弹起來,迷茫的转了一圈,目光再次盯住我,举刀就扎。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而且我和他离的很近,当他再次扎來的时候,我已经退到了上车的阶梯前面,本能地往后迈了一步,腿咣当磕在铁板子上,刀尖直奔我的喉咙,。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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