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许久未见,都挺开心的聊着以前的那些事儿,不时传來笑声,晨晨虽然胃疼,但还是起码喝了两三瓶啤酒,可以看出來他确实挺开心的。
“这么跑也不是事儿啊,你有啥打算沒。”晨晨关心的问了一句。
“在外面玩,躲躲藏藏的那是不可避免的,,沒jb事儿,外面晃个一年半载的,等家里松点了,我就回去,就当他妈当留学了,呵呵。”暴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你这么整不是回事儿,手里沒盾牌,出点事儿就跑,你啥时候能站起來啊。”晨晨思考了半天,还是委婉的说了一句。
“你不懂,跑一圈回去以后,身份立马不一样了,。”暴暴似乎沒太听懂的整了一句。
晨晨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也就沒再继续说这个事儿,岔开话題问道:“住哪儿呢,。”
“宾馆,。”
“旅店,。”
暴暴和二姐几乎同时说了一句,随后说完宾馆的二姐,脸刷一下红了,扭头尴尬的捋了捋头发,强笑着说道:“环境挺好的。”
“......我有个朋友,开了宾馆,你们过去住吧,,我打个招呼就行。”晨晨随口说了一句。
“不用了,住哪儿挺好的。”暴暴说完,感觉腰间一疼,不用想肯定是,早都受不了旅店沒法洗澡的二姐掐的。
“客气啥,到这儿就是到家了,走吧。”晨晨拿着车钥匙站起來,叫过來服务员结了账,和两人缓步走出了烧烤店。
走到门口,下台阶的时候,由于地面湿滑,二姐穿着高跟鞋,一下沒站稳,哎呦一声,身体向后一仰。
“蓬。”
暴暴眼疾手快,伸出胳膊一把拽住了二姐的衣服,二姐身体晃悠了一下,才缓缓站稳,而暴暴刚缝合上的伤口用力一抻,纱布下再次流出鲜血。
“呵呵,,二姐怎么现在走道还跟脑血栓似的呢。”晨晨龇牙调侃了一句,拽开车门子说道:“手扣里有纸,。”
“滚犊子。”二姐骂了一句,踩着高跟鞋,扶着暴暴上了后座,随手打开了手扣,随后扫了一眼,冲着刚拽开正驾驶车门的晨晨问道:“沒有啊,。”
“肯定有,,我他妈天天一个人,啥都沒有,就纸多...。”晨晨挺不要脸的说了一句,放下手刹,打着了火。
“咣当。”
二姐拽开杂物箱,看见一包纸巾,顺手拿了出來,刚想说话,又猛然回头,再次给手伸进杂物箱里,掏出來一把仿六四......
“我去,你多大个人了,还玩这玩应,。”二姐拿着仿六四比划了一下,撇嘴说道。
“唰,。”晨晨一扭头,看见二姐手里的手枪,突兀的愣了一下,随手从车里一伸手,拿了过來,随口笑着说道:“我们有个枪迷俱乐部,买着玩的。”
坐在后座抬头看着晨晨的暴暴,捂着胳膊,皱着眉头,一言沒发。
......
不到十五分钟,晨晨开车,來到一家宾馆,随后跟经理打了个招呼,也沒用身份证,就开了一个圆床套房。
“多少钱,。”暴暴掏出钱包,就要付账。
“不用,我给完了。”晨晨给房卡递给二姐,笑着搂着暴暴的脖子说道。
“我咋沒看见。”
“你瞎呗,呵呵。”晨晨笑骂了一句暴暴,扭头冲着二姐说道:“你先上去吧,我跟暴暴说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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