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放心,皇后和皇子在北海道极为安全。”忍者道。
天皇这才是放心,穿上了吧白袍,而后那忍者开始拉着他混入了那群已经开始四散逃跑的人群中,趁乱离开。
而这时候,装甲车也冲过了火焰,冲到了内殿之中。
多佛等人跳下装甲车,走入内殿中,却看到十多个穿着和服的人已经全体剖腹自尽了,秦阳撇撇嘴:“真想不开啊,天皇那老狗日的呢?”
“跑了。”有人喊道。
秦阳哈哈一笑,坐在那首位之上,黑色长袍一舞,倒是颇有些气势,黑色面纱下的双眼中漆黑如墨。
“头,要不要去追?”有人喊道。
“追个屁,自会有人把他送过来。”秦阳淡淡的说道:“去给我倒杯茶。”
而茶水端上来的时候,正好穿着长袍的天皇被他手下的那名忍者带了回来。
“为什么要回来?”
“这里比较安全。”忍者的声音中有一丝诡异:“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天皇忙是点头,然而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却看到的是一个宛如地狱审判大厅般的模样,一个穿着黑色长袍带着面纱的男子端坐在守卫,两排则是站着一群带着小丑面具手持武器的罪犯,而多佛魔鬼则是吊儿郎当的坐在一旁摆弄着一些小玩意,看到天皇之后,双眼中有一种玩味还有诡异。而泽西和卡布拉则是,一人把玩着一把刀子,一个人则是开始打量四周来以此决定该如何进行艺术性的毁灭。
“闻名不如见面。”秦阳喝了口茶水:“让他跪下。”
天皇大骇,正要转身逃跑,但是他身后的那名忍者却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砰然,这个号称岛国旗帜的人物在一群讽刺笑容中跪倒在地。
“你,你背叛我!”
天皇抬头看着那忍者,双眼中充满了愤怒。
忍者不屑一笑,摘下面具,露出的却是一张与那天皇颇有些相像的脸庞,只是双眼中有的是阴险毒辣。
“你,你!”天皇大骇。
“不记得了吗?三十七年前你玷污我母亲生下了我,我母亲在你手下折磨中死去,而我被流落在海外。”魔皇蟹双眼不断闪烁着一阵阵毒辣的光芒:“我为了这一天勤加苦练,也成为全球恶魔之一的魔皇蟹,我付出了我所有就是为了现在。”
“孽畜啊。”天皇大声吼道。
秦阳敲了敲桌子,道:“少在这里装,你现在就是个阶下囚。”
“我的人民绝对不会饶恕你们的!”天皇竟然也不再惧怕,盯着秦阳怒吼道。
秦阳哈哈一笑,道:“我虽然无权代表我的民族,但是我却能代表我自己来惩罚你,父债子尝,你爹犯下的罪孽让你来偿还也不算是侮辱了你的身份。”
“你!”天皇咬牙切齿:“我的人民迟早会让你们血债血偿。”
“在让我们血债血偿之前,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悲哀。”秦阳摇头,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知道我为什么对皇宫内部如此了解吗?甚至能在你的逃生飞机以及列车之上安放炸弹?”
天皇深吸一口气。
“这个人是谁你永远不会知道,但是他会继续送你的亲人去见你,包括你那个老婆和你的皇子。”秦阳起身,转身看着那木制的墙壁,忽然一拳轰上,那木质墙壁轰然破碎,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祠堂,而其中摆放的正是所有天皇的灵位!
秦阳点了颗香烟,有人递过来一根燃烧着火焰的火把。
“不要啊!”天皇跪着上前想要阻止这一切,但是魔皇蟹却是一手按在他的肩膀上,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他的全身,瘫痪在地全身颤抖,双眼盯着秦阳的位置,有着祈求还有愤怒。
“历史在我们不可阻挡的脚步下前进着,有的人扬名立万,有的人遗臭万年,但是这个世界上的罪恶与名誉却是相对而立的。一个人需要的是什么,这一点总会有一个世界来予以答案。”
秦阳将火把扔了出去,在那天皇绝望的双眼中,灵堂开始蔓延火焰,一座座的灵牌开始化为灰烬。
“不!”
天皇嘴巴张的极大,那沙哑绝望唤不回任何人的同情、
曾几何时,有多少人也是因为这个家族在痛苦中呐喊与争执?当他们拼进一切的反驳后,却发现自己所承受的痛苦无人买单,这比之前的痛苦更加的撕心裂肺。
“你以为结束了吗?还差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