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黄泽林支持,黄泽志顿时气壮了不少,冷哼一声:“我估计啊,您下次再出问题他还是刚好又记起一两针,再看个不好不坏。”
这事黄泽远真不好插嘴,他表情挣扎,嘴皮微微动了下,最终还是垂下头没有出声。
黄向堂闭着眼睛躺在榻上,脸上无喜无悲,只是淡声问:“那你们觉得,他要吊我们胃口做什么?”
黄泽志道:“那不是很明白嘛!我们黄家家大业大,只要吊着您,肯定是有求必应,就说眼前和黄贞的事吧,只要您的病一天没治好,谁敢拦着?他再多花点心思,肯定就水到渠成。”
“你是说,他想当黄家的乘龙快婿?”
“这不明摆着的事!”
“你也这么看?”黄向堂望向黄泽林。
“这不是没有可能。”黄泽林点头。
“爸!”黄泽远大急,“小林他不是……”
“老三!”黄向堂摆手,“不用说,我明白你意思。”
看黄泽远吃了鳖,黄泽志心中得意,又道:“爸,您的病情可是我们家最大的事,不能这样任人揉捏,我们必须提前出击,把事情的主动掌握在手里,必要时,什么手段都得用用。”
“你也这么觉得?”黄向堂又一次看向黄泽林。
黄泽林迟疑着道:“二弟的一些看法我并不完全赞同,不过,有一点我觉得他说得很好,我们确实应该提前布局,掌握主动。”
“你们两兄弟啊!”
黄向堂笑点着头,到最后,眼睛突然一瞪:“糊涂!”
峰回路转,正满心不是滋味的黄泽远几乎不相信他的耳朵。
黄向堂指着两兄弟,一脸不成器的恨意:“老二是他媳妇在背后支招,想把这潭水给搅浑了,老大你呢?这么大年纪都活狗身上了?这事都看不明白!”
“吊人胃口,乘龙快婿,我这老眼还没花呢!小三,你来说,小贞和小林谁主动得多。”
黄泽林苦笑:“哪谈得到少多,都是贞贞一门心思地找小林。”
以黄泽林的身份,女儿倒追别人还不怎么追得上,实在是件非常没面子的事,只是现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时间,他实话实说。
黄向堂又瞪了黄泽林和黄泽志一眼,道:“把小孙叫过来。”
小孙叫孙皙,是黄向堂的警卫之一,当初他父亲就是黄向堂的警卫员,只是年纪大了,就让儿子接过了他的班,现在人都还住在黄家院子里,时不时还来陪黄向堂钓鱼聊天什么的,所以,孙皙说是警卫,其实更像家人,很多公家身份不方便的事,黄向堂都是安排孙皙来私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