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梓涵笑了笑,二人没再说起楚国侯府的事儿,毕竟这事说起来实在是有够糟心的。
楚梓芸留楚梓涵在这里用午饭,楚梓涵也没拒绝,毕竟楚国侯府现在氛围低沉,进了府就连用顿饭的好心情约莫也没有。
用完午饭,楚梓涵又坐了片刻才站起身来,“三姐,我回去了。”
楚梓芸点了点头,“若是有空的话便多来玩玩。”
楚梓涵点了点头,二人心下都清楚得很,楚梓芸能够待在京城里的时间已然不多。
傍晚,楚闻寒过来看楚梓芸,只是刚走到后院便被裘锦给拦住了,楚闻寒敏锐的感觉到了裘锦有事要和他说,且还是不能被芸儿知道的事,“你寻我有事?”
裘锦点了点头,“我们去前面说。”
楚闻寒点了点头,二人去了前厅,虽楚梓芸曾特意拜托过裘锦,让他不要将这事告诉楚闻寒,未免他担心,可问题是,这事必须得让楚闻寒知晓,因为朗漠清,且之后要给朗漠清下情蛊这事还必须得瞒着师妹,不然师妹定然是不允他这么做的。
到了前厅,裘锦便将这事说了,楚闻寒听后脸色阴沉得快滴下墨来,过得好半响他才开口,“除却这个法子便再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裘锦点了点头,“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
楚闻寒没有再多言,他站起身来,“别告诉芸儿我今日来过。”
裘锦‘嗯’了声。
楚闻寒出了王府,便直接去了战国侯府,朗漠清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他到的时候,院子石桌旁已摆上了好几坛的酒,朗漠清坐在石凳上,偏头看他,“喝吗?”
此刻,楚闻寒的眼眶发红,他冲上前来,拳头攥紧,但到了朗漠清的跟前,拳头却慢慢松开了,只是拿起了地上的酒坛,“喝。”
朗漠清也提起一坛子酒,二人对饮。
整整两坛子酒下了肚,楚闻寒再也憋不住,眼中流出泪来,一个已经可以被称作是男人的人此刻抱着酒坛子哭得跟个孩子似的,朗漠清没看他,只又喝了一口。
楚闻寒没哭出声来,只不停的流着眼泪,过得许久,他才开了口,声音沙哑,“你能保证对芸儿一辈子好吗?”
朗漠清这才看了他一眼,“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我朗漠清会一辈子对丫头好。”
楚闻寒没再问,又狠狠灌下一口酒,在彻底趴在桌上睡着前,他恶狠狠道:“若是你敢负了芸儿,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言罢,他手中的酒坛便落了地,整个人趴在石桌上睡了过去,眼眶和脸颊俱是通红。
朗漠清瞥了他一眼,极为嫌弃的移开了目光,他站起身来,唤来朗云,“将他送回楚国侯府。”
朗云领命,朗漠清出了院子,直接往竹林那边而去。
五日后的半夜时分,楚梓芸忽然从梦中惊醒过来,她脸色煞白,心口处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疼得她忍不住蜷起身子。
过得好一会儿,她才觉得好受了那么一丁点儿,硬是撑着自己起了身,抬手去摸放在柜子上的衣服,只是衣服刚拿到手里,心口那边便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楚梓芸忍不住‘啊’的一声痛呼出声,身子也因此软倒在了床上。
下一刻,门便开了,两个丫鬟点了蜡烛,冲了进来,当发现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楚梓芸后,其中一个丫鬟立时道:“你在这里照顾她,我现在就去寻老爷和少爷他们。”
另一个丫鬟点了点头,上前重新给楚梓芸盖上被子,取出帕子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姑娘,您再忍一会儿,少爷他们马上便会过来。”
楚梓芸痛的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已被她咬出血来,此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裘锦估算到师妹发作的日子就在这几日,便安排了两个丫鬟在门前守着,以防有个万一。
很快,王益、裘锦和邢承席便都来了,于情蛊一事,王益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在外面等着。
裘锦这次依旧带来了一个铜制的有孔的盒子,他道:“师妹,别担心,我会治好你的。”
楚梓芸点了点头,裘锦取出一个干净的布巾,捏住楚梓芸的下巴,硬是逼迫她张开了嘴,将布巾塞了进去,若是再被她这般使力咬下去,估计等结束后,嘴唇都能被她给咬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