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优点于一身,嘴巴和鼻子长得像苑苑,眉目间却长得像骆启霖。
虽然是早产,但苑苑养得精细,这个时候也已经长得白白胖胖,穿一身红,看起来像年画上的福娃娃似的,招人爱得很。
“我怀胎八月,如今她倒长得长骆启霖多些!”
“女儿肖父,圆玉长得像骆启霖可见她是个有福的,你何必与他吃醋。你若是不平衡,就再生了儿子,总有一个会像你的。”
“娘~,你又取笑我!”
院子里气氛融洽,一群人闹作一团。
“小姐,长公主府的人来了!”
“该是有什么事,让人进来吧!带去西暖阁,上了茶点,我马上就去。母亲,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周宜郡主留在叶家陪我。”
“好,你在外做事也要小心些,别惹火烧身。”
“女儿知道的。”
“那我先带圆玉回去了!”
苑苑有些迟疑,最后还是没留,她如今忙着长公主的事,骆启霖又在筹备大婚。两人都抽不开身,让杜氏照顾着也是好的。至于骆启霖那里,他如今又住在侯府里,圆玉留在这里他也见不到。那就不留了。
杜氏由丫鬟扶着出门,心中知道苑苑与长公主一定是有什么事。她与长公主交好也不过是最近的事,什么郡主的,她从未见过,但是苑苑既然说了,自然有她的道理,她照办就是了。
送走杜氏,苑苑去西暖阁见翠骆。
“翠骆姑姑。”
“叶小姐,奴婢方才看见叶夫人带着小小姐出去,应是奴婢打扰了你们的天伦之乐了。”
“翠骆姑姑哪里话,左右都是在一个府里,随时都可以见到,又何来打扰一说。”
翠骆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公主也说好久不见小小姐,特地让奴婢带了礼物来。”
翠骆带来的,是一个分量十足的赤金长命锁,苑苑让人收了,又对翠骆福了福。
“多谢长公主的苦心了,姑姑现在来,必然是有要是说,绿萼,出去守着,带上门!”
丫鬟们通通出了暖阁,关了门,两人才谈起正事。
“毅王世子让人传了口信,约公主明日午后在霖兴居见面。不知叶小姐有什么意见。”
“既然他们约了,该是没什么危险的。让公主安心准备赴约就是,霖兴居那边,我会去安排,确保她安全无虞。”
“那奴婢就放心了,明日公主的安危就拜托叶小姐了。”
“姑姑放心,苑苑自当尽力。”
送走翠骆,苑苑找来了夜枭。
“这几日毅王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回主子,毅王府那边一切都按计划进行,听毅王世子的意思,本来是要让周家搬离京城的,但是被毅王妃拦住了。”
“毅王妃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明日霖兴居,你先安排一番,若是没有危险最好,若有危险一定要办证长公主的安全。”
“是,属下会尽力去办,另外,周宜郡主那里属下等也会全力顾着。”
苑苑觉得好笑:“如今你倒是会抢答了。说得正是,如今是当务之急,就是保护好周宜郡主,一分一毫都不可伤了!”
“属下定会尽心。”
“好了,下去吧。”
“这个节骨眼上,毅王府笼络长公主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伤害长公主呢,小姐你未免太小心了些!”
“多小心点是好的。”
黑森林里,周宜郡主被拘在一间小木屋里。
那天晚上留在周家,她已是万分小心,只可惜千防万防也防不住有心人。
她一觉醒来,已经在这个小屋里了。在这里她倒没什么危险,只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没有自由。
后来多住几天,她也想通了一些事,想着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没人伤害她应该是有所图谋,如今她倒是安心住下来。
每日吃的是野味,喝的是河水,她猜测这里应该是野外。趁人不注意她也试着出门去看过,知道木屋在树上。
虽然明处看不到人,但是她知道,暗处一定有人守着的。
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也没想着凭一己之力逃走。
她每天睡着,都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和隐隐的野兽的声音。就算外面没人,她也不敢下这木屋的。
若是出去了,只怕还没找到回去的路就葬身兽腹了。
“周世侄好兴致,今日找我来是为何事?”
毅王世子轻笑两声,也不在意长公主话里的讽刺,而是亲自斟了茶递给长公主:“福颐姑姑取笑了,侄儿不过是个闲人,无事可做便烹烹茶,没什么兴致不兴致。倒是宜儿妹妹,侄儿记得在出阁之前,她的茶艺可是名动京城的。”
长公主指甲掐进肉里,脸上的笑容都僵了:“周世侄把宜姐儿虏去了何处,事关女儿家名声,还望周世侄慎重。”
见长公主慌了神,毅王世子的笑容又深了几分。“福颐姑姑知道事关宜妹妹的名节,想必也会与侄儿好好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