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废话了,救人要紧。你一定要用尽所有的本事治好她。”雨宁声音冷硬,吓得巫医连连点头。
“拜托了,老先生。”说着,雨宁又给他深深的掬了一礼。让巫医惊了一惊,虽然南疆礼仪与中原不同,但是他也知道雨宁这一礼不轻。
不过,他对这个软硬兼施很领受。
没有多话,巫医抓紧时间给红月诊治。看过她的伤口,切了她的脉搏,巫医一脸凝重。
“公主她中的是蛇毒,而且是单一的蛇毒,想要解开很容易。只是,用猛药唯恐伤着婴儿。”
雨宁愣在当然,心中狂喜:“你说什么?她,她有喜了!”
巫医一脸懵圈,感情公主有意的事,驸马不知道啊!他要是先说有意的消息,没准还能讨个彩头。现在嘛……巫医摸了摸鼻子。
“是,据脉象显示,公主她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时日尚早,滑脉不是很明显。”
“那,她中毒的事会有影响吗?”雨宁转喜为忧。
“这个嘛!自然是有的,若是一次性解毒,那这孩子就保不住。若是慢慢解毒,公主她就得多受一点苦。这孩子生下来也会带有天生体弱之症。”
巫医说完,一脸询问的看着雨宁,等着他做决定。雨宁也一脸为难,他不想看到红月受苦,但若是他不保这个孩子,红月只怕会恨他。
“我们选择慢慢解毒,留下这个孩子!”这是他和红月的第一个孩子,他怎么舍得。就算身体弱些就弱些吧,他烟雨山庄那么大家产,还不够他造吗?
巫医得了指示,赶紧下去准备解毒的药。当雨宁看到面前那两碗熬到黝黑,闻着就想吐的药汁时,心头狂跳了两下。
“这就是解药?”
“回驸马,这确实是解药。并且,这只是其中一份!”巫医笑着解释。
红眉头抽搐了两下:“一共是有多少?”
“回驸马,一共有七副。”
雨宁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眉头皱得更加欢快。
让人给了巫医一锭金子,送他出了门。雨宁亲自给红月喂药。
由于红月还昏睡着,不会自己吞咽,雨宁只得先喝在嘴里再渡到红月嘴里。
才喝了一口,他就差点没吐出来,真的是太难喝了,对于他这种从小对苦味深恶痛绝的人来说,让他喝药比杀了他还难受。
而且,这药不仅苦,还有一股怪味,单是闻着就下不去嘴去喝。但是想着躺在的床上的红月以及他们的孩子,雨宁生生忍了。
当天喂完药,雨宁一脸生无可恋,连着吃了几盘蜜饯,看得侍女暗暗咋舌。
夜已经深了,耶律长齐也早已没了呼吸,没有温度。若兰灵若却死死抱着他不松手,宫里的人那她没法,只能跪在一旁陪着她。
耶律长齐的姬妾也有人来看过,但是被站在外围的一群侍卫吓得灰溜溜的回去了。
她就那样抱着他,旁边的人也陪着她。直到第二天下午,她终于熬不过昏了过去。
宫人们手忙脚乱的把她抬进大殿,趁机受了耶律长齐的尸体。由太子主持,举行了葬礼。
南疆的礼教没有中原那样严格,并没有对女子有多少歧视与限制。只要有能力,无论男女都能能选择做你想做的事,包括称王称帝。
半个月后,腊月十八,若兰灵若登基成为南疆王,正式接受了南疆一众事务,真正成了一个王者。
白日里,她处理政事,晚上,她熬夜处理政事。
其实,南疆虽然才大乱过,但却没有那么多事需要她日夜不停的去处理。只是她不敢让自己闲下来。
若兰灵若趴在议政殿的桌子上,神情恍惚。她如今才懂,所谓的生离死别,解脱是离开的那个,而留下来的,只能一日一日的忍受了心痛的凌迟,还要强迫自己笑。
“耶律长齐,你好狠的心!”
泪,悄然落下。
腊月二十,骆老太爷携骆映容来青州与孙子儿媳一起过年。
骆老太爷远道而来,叶家作为骆家的姻亲,于情于理都要去拜访拜访。
第二日,叶思远就带着苑苑上门拜访。叶思远在京城做官的时候,就颇受骆家照顾。骆老太爷也对这个年轻人很是赏识。当然,现在的叶思远称不上年轻了,但是骆老太爷还是把他当成孩子。
一番客套之后,曲氏就领着苑苑,骆菲菲等几个姑娘去她院子喝茶,独留下叶思远和骆老太爷谈话。
在曲氏院子里,苑苑又见到了上次见过的骆映容。好巧不巧,两人竟然撞衫了。
骆映容身穿一条红色贡锦高领掐丝长裙。梳着一个凌骆髻,插了一只红宝石鎏金步摇。以黛画眉,以脂画唇,整个神采奕奕,明媚异常。
见苑苑进来,骆映容拿了主人家的架子,她热情的对苑苑笑了笑:“叶小姐,如今你是大忙人了,管着整个叶家,能得你出一次门还真是不容易。”
苑苑也客气的与她见礼:“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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