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红月一定出事了!”雨宁不管不顾,“还有,承诺过王后的事我也得做到。”
“那少主也不能现在回去冒险,您大可先回江南,修整修整再来。”暗卫首领不死心的劝到。
“不行,来不及了,南疆王的动作比我们想像的要快,如今各方形势还不明朗。所以王后她们暂时是安全的,但是等南疆王彻底掌控了南疆,想再做点什么,就没那么容易了。”
雨宁很是坚持,暗卫首领也无话可说,单不说雨宁说得有理,就算没理他们也不能对主子形成制肘。
“既然如此,我们兄弟和少主一起去。”这是个暗卫,并不是普通的暗卫,而是烟雨山庄的十大高手,十人分开行动时没一个都是身怀绝技的杀神,合起来更是坚不可摧。
不然,来南疆这么危险的事雨宁也不会带着他们。闻言,雨宁深深的看了众人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如此,那边动身吧,林子里的猛兽都还饿着呢,再不走就成了他们的点心了。”
当夜,原本要出南疆的一行人,又悄悄潜回了南疆。
南疆的局势,有时候就像南疆的天气那般,难以掌握,并且说变就变。
前二十年,有若兰灵若坐镇,南疆虽有很多人野心勃勃,虎视眈眈,但却不敢动手。
如今若兰灵若一倒,南疆王又暂时没有控制好南疆,那些暗地里汲汲营营的人早就按耐不住。
在雨宁他们潜回来的后几日,终于有人按耐不住举兵逼宫。不得不说,护龙亲卫确实是有能耐的,面对几轮逼宫都被挡了回去。
而这些时日,雨宁一行人都躲在榆城后面的林子里,静观局势。
半个月后,南疆再次迎来大变。这一次和以往的小打小闹不同,因为此次逼宫的是南疆王的亲叔叔,也就是二十年前南疆王登基时制造混乱,还把若兰灵若逼进迷雾林的那位。
这位皇叔是先帝幼子,比南疆王大不了几岁。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二十年后卷土重来,趁着若兰灵若失势之时,再一次逼宫。
在他眼里,南疆王不过是个草包,若不是有若兰灵若那个女人守着,这江山早就是他的了。
当夜子时,皇叔准时发起了宫门,南疆王手上的护龙亲卫也不是吃素的,战争一打响,两方人马就打得不分高下,很是胶着。
但是护龙亲卫再厉害也顶不住对面人多,打了半夜,还是被逼到了内宫。而此时双方都有了很大的伤亡。
两人打着灯,鞋子踩在地上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击在红月心上,让她越来越恐惧。
待两人走进,红月才看清来人的脸,男的一脸狰狞,长得一言难尽。女的美艳异常,一双眸子散发着勾人的光芒。
只是这一切都要忽略掉她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
不知是是不是巧合,这两个脸上都有一道差不多的鞭痕,而且位置一左一右,很是对称。
沧芜面无表情,绿姬脸色阴沉。雨宁出手刁钻无比,那一鞭当时没有破相,却永远的在她脸上留了疤。回来之后她用了各种办法,可那道鞭痕就是顽固的留在她脸上没有消减半分。
两人奉命去追雨宁,可谓损失惨重。沧芜废了一只胳膊,绿姬心爱的绿蛇也死了。
回来之后更是受了好一顿罚,直到现在,才能下床活动。两人心里恨极了雨宁,又拿他没有半分办法,只好把主意打到了红月身上。
二人到了牢门前并没有犹豫,沧芜从怀里掏出钥匙,绿姬接过就打开了门。那动作行骆流水,很显然是常来监狱,想来,已有不少囚犯遭了他二人毒手。
红月见二人竟打开牢门,心知躲不过,也不再躲,强硬压下心中的害怕,大大方方的迎了出来。
“不知二位深夜拜访有何要事。”说着红月还蹙了蹙眉,很显然对他们的无力举动很是不满。
“你以为你还是从前高高在上的公主吗?小公主,醒醒吧,如今你不过是一个顶着公主头衔的阶下囚罢了。
难不成你住监狱住久了,把这里当成了你的宫殿。不过,如今别说我擅闯牢房,就是我们今夜弄死你,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绿姬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手上的蛇。这条蛇比上次那条小一些,颜色也要淡一些,很显然毒性没有先前的那条大。
红月怕蛇,这在整个南疆都不是什么秘密,见她放出蛇来,红月胃中抽搐了一下。强忍了退意,定定的看着绿姬。
“即便我成了阶下囚,也不是你们两个残废可以欺负的!”红月其言,可以说是很恶毒了。沧芜一张脸已经长毁了,对身体的其他部分更是在意。
被雨宁的暗卫废了一条手臂的事情他本就介意,现在又被红月一击,眼里杀意顿现,怒吼一声就冲红月冲过来。
红月心道一声“来了”,便寻着沧芜的破绽攻过去。
沧芜一就是抬刀砍,红月便趁他抬手的瞬间,用尽全力袭击了他的腋下。
实则,红月这全力用在沧芜身上有些重了,只听得“砰”的一声,沧芜已被抛到墙上,重重的一弹才落了地。他瞬间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