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兰的动作滞住。
“就好像身体里缺了什么重要部件,哪那都不对劲……坏女人,你不知道,我去意大利找过你好几次,每次都叫看到你跟李泽旭在一起……你居然跟他在一起,什么眼光啊?他哪里比得上我?”
蓝兰瞬间酒醒了一大半。
停顿了十几秒后,她便自我否认地摇头:“你的意思是,我离开后你发现自己喜欢上了我?又在骗我吧你。”她嗤笑,“要真是喜欢,那你的喜欢还挺特别——一边喜欢我,一边还跟什么方水袖李水袖打得火热。”
傅逸生皱皱眉头,倒觉得她冤枉了他,挺委屈的:“哪有李水袖?只有方水袖。”
蓝兰皮笑肉不笑:“是是是,只有方水袖,你对方水袖真是情有独钟。”原来报道是真的,这两年他的身边真的只有方水袖一个女人。呵。
傅逸生把她的腰搂得更紧,声音低微:“是对你情有独钟……她很像你,所以我才留下她。”
“……”
不可否认,他这句话真的让蓝兰心尖儿一动。
但是她的理智还在,想起之前另一个传闻,还是摇头:“方水袖不是像我,而是我们都像你的初恋。”
傅逸生一脸茫然:“我的初恋?我的初恋是谁?我都不记得了。”
“……”
傅逸生把脸埋在她的腹部蹭了蹭,声音有些沉闷:“蓝兰,那天我在网上看到一句话,‘朝夕是你,百年也是你’,我第一想起的人就是你。如果真的要选择一个女人过一辈子,我只希望是你。”
“蓝兰,我很庆幸我们还没有落到城遇和南小姐那个地步,他们已经没有以后,但是我们还有啊……”
傅逸生已经彻底醉过去,蓝兰低头看着他放松的睡颜,心里到底是起了波澜。
蓝兰把他扶到沙发上躺着,又拿了一件大衣盖在他身上,最后再看了他一眼,她才开门离去。
包厢的门咔嚓一声关上时,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傅逸生,忽然睁开了眼睛,漂亮的桃花眼哪有一点醉意?
……
中国古人总爱说‘万物相生相克’,就好像水克火、火克金,傅逸生和蓝兰大概也是这样的相生相克。
傅逸生伤害过蓝兰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他们打从一开始就只是契约关系,傅逸生从来没有许诺过蓝兰什么,而蓝兰本来也清楚他是个无情的人,所以他在有她的情况下还很别的女人暧昧纠缠,不能算他的错,更不能说他对不起她。
但蓝兰也确实在和他在一起的那六年,身体和心里都受了不少伤,后来会得抑郁症也和他脱不了关系。
按说这样的他们是不应该再在一起,蓝兰也曾坚定不再和他有任何牵扯,可是他醉酒时说出的这些话,到底是触动了蓝兰。
后来还有一次,他约了她周六一起去飙车,结果那天蓝兰等了他大半个小时他都没到,本以为是被放鸽子了,结果一转头,就看到那个眼睛上裹着纱布,身上穿着病号服的男人站在她身后
——原来他是前一天遭人偷袭,受伤住院了。
他手里拿了把雨伞当拐杖,走出的每一步都小心翼翼。
“我知道你在等我,他们都不让我出院,我偷跑出来的。”
我知道你在等我,所以我说什么都会来。
心一软,之前为了防他修筑的所有城墙堡垒一瞬间悉数崩塌。
蓝兰这只火烈鸟,终究是进了傅逸生这个牢笼。
傅逸生这次是认真的,他说:“蓝兰,我从没想过要结婚,所以我不会对任何女人许诺婚姻,但是我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如果你愿意,以后我身边,就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蓝兰当真震撼:“只有我一个?”
“对,不会有别人。”
不会有别人——这种话,居然是向来花心风流的傅逸生说出来的。
傅逸生向来不会拿感情当手段,他说是玩就是玩,现在说只要她一个人,就真是的只要她一个人。
蓝兰形容不出那一刻的心情,就好像黑暗的天空里突然迸开一朵烟花,绚丽却不真实。
“你答不答应?”傅逸生追问。
“我考虑考虑。”蓝兰别开头,不敢答应得太快,唯恐这只是泡沫,一戳就破。
她当时怎么都没想到,她一句考虑,会让傅逸生等了她将近一年。
……
这是后来别人告诉她的。
他们说,小洋房刚刚发生爆炸的时候,傅逸生听说她在里面,疯了似的拼了命冲进去,如果不是被手下扑倒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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