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琪要移居别院的事不可避免的传到曾氏与侯爷那里,只不过与谢景琪预想的不大一样,这两位都不同意。
侯爷只是斩钉截铁的说了个不字,务必让谢景翕劝住人,而后将顾恒单独唤到书房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你整日昏天昏地的是想作甚!儿子姨娘不过问,媳妇要移居别院,你那个院子整天乌烟瘴气,这个家你还要不要当了!”
侯爷这话说的重,顾恒原本只是不以为然,现在却是有些莫名其妙,“父亲,我跟她是个什么样子您也不是没瞧见,我倒是想搭理她,可那是个能搭理的人吗?完全的不讲道理,我跟她一说话就要吵,岂不是更闹的家无宁日,她既然想去别院便去好了,大家落得干净。”
“糊涂!”侯爷拍的桌子叮当响,“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屋里那点烂事,你关起门来胡天胡地的作闹也就罢了,现在闹出来不嫌丢人吗,你一句话说的轻巧,谢家那边你应付得了吗,知道的是她自己想去,不知道的还当是咱们家容不下人家,人家姑娘嫁给你,孩子大人都保不住,你到还有理了!”
“那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去说她听吗,恐怕走的更快吧,早知如此,何必给我送那么多女人呢!”
说起来顾恒也一肚子冤屈,姨娘生了儿子把嫡妻气跑了,从头到脚他都是个被动的参与者,若说让他生出什么自责也是难为他。
侯爷冷哼一声,他这二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会顾全大局,脾气傲慢又自我,最重要的是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情种,“顾恒,我今儿就明明白白告诉你一句,往后侯府交给你,你就给我收起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看好你儿子跟媳妇,至于你大嫂,你想也不要想!”
顾恒猛地抬起头,眼里一瞬间闪过的尽是仇怨与不甘,所有人都在告诉他不要痴心妄想,凭什么他就不能想呢,那是他这辈子最想得到的啊!
谢景翕则被曾氏唤过去说话,对于谢景琪的想法,曾氏是完全的不能理解,不就是一个姨娘有了儿子,能碍着嫡母怎样呢,她嫁过来给人当后妈,不是也过的好好的吗?
“老大媳妇,是不是咱们哪里做的不对叫她不高兴了,这好端端的怎么要闹着去别院呢,他们二房眼看着有了哥儿,抱到她跟前不就是熬出头了么,再怎么样她也是恒哥儿的原配嫡妻,没有人能代替她的位子,她到底是哪里想不开了?”
这话就是说给谢家人听的,侯府也没怎么着她,这般赌气甩脸子是给谁看的呢,难不成非得把方姨娘赶出去,她留下哥儿养着就安心了?那也不能够啊。
“母亲,二姐自从没了大哥儿大姐儿,心里一直就没解开疙瘩,再加上身子也不好,难免就爱钻牛角尖,并非是对家里不满,大概就是想过去住着静静心,我想着,大概还得小叔劝劝好些,毕竟他们是两口子,有些话咱们也插不上嘴。”
谢景翕把球踢给顾恒,等于是将了曾氏一军,反正谢景琪闹到现在,顾恒是跑不了责任的,与其大家在这推卸责任,不如就叫人家两口子关起门来解决问题,若是顾恒能留住人就是万事大吉,留不住也是他留不住,别把脏水都尽数泼在人家姑娘身上。
谢景翕夹在中间不好做人,站在哪头都得罪人,但是话里话外还是在为谢景琪争取,至于成与不成就看天意了。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恒哥儿平日忙,这些日子因着方姨娘生产,大家难免冷落了她,但这不是都过来了么,等哥儿在她生母那里断了奶,还是要抱到她屋里去养的,若不然放在一个姨娘屋里也不成体统,你也多劝着她一些,别叫亲家母误会了咱们的好意,若是她想过去住几个月也无妨,等到哥儿断了奶水是一定要回来的。”
见曾氏松了口,谢景翕也就不再说,“我知道了母亲。”
曾氏这头一厢情愿的要把哥儿抱给谢景琪养,但方姨娘自己的算盘可不是这样打的,她冷眼瞧着谢景琪屋里的动静,眼里尽是不屑一顾,“凭她还能闹出什么花来么,想要抱走我的哥儿,她也得有那个能耐才行,自己的孩子都养不住,侯府要是想断子绝孙,就尽管抱给她养。”
方姨娘的嬷嬷小声道:“昨儿大少奶奶并陆家的少奶奶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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