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心里烦闷,就往前走两个城镇散散心吧!”程昱面露烦闷之色,对那伙计说道。
“客官原来是雇车散心,可还需要侍女相随?咱们车行跟君入喉可是有来往的。”伙计闻言面露了然之色,随后压着声儿问程昱道。
“君入喉是何处?”程昱哪里这个什么君入喉是个什么所在,他抬头看了看那伙计问道。
“那可是咱蛇城最大的青楼,里头的姑娘们...啧啧啧...嘶溜...”伙计说话间,还咽了口口水。姑娘们漂亮,可是价钱也是寻常青楼的数倍。那地方,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只可远观,没钱亵玩的所在。
“不用了,劳烦差遣一个驾车稳当的车把式就行!”程昱随手递去一金一银两个锭子对那伙计说道。金锭子是车钱,银锭子则是给他的赏钱。见程昱出手阔绰,那伙计急忙点头哈腰的转身去安排起来。驾车稳当的车把式,性情大多比较温和。一般性子温和的人,一来比较好说话,二来不太会说谎。程昱刻意如此,就是打算稍后出城,向那车把式打听破天镇的事情。
“公子一人出行,可是跟家里闹别扭了?看公子年岁不大,虽说家里长辈有时候喜欢叨叨,可是他们毕竟见的事情比较多。有时候静下心来多听听,也能少上一点当!”车把式的年岁不小,两鬓都有些斑白之色了。身上穿着一身打了几个补丁,但是却浆洗得非常干净的衣裳,等程昱上了车,他一甩鞭子驾车朝城外驶去。途中看了看程昱的脸色,他还开口劝慰起程昱来。
“我家的小子,跟公子也差不多年岁,有时候我多说几句他也不爱听。可是他不爱听,有些话我还得说不是?谁家的孩子,生下来也不是去让别人祸害的。听多听少,总归在他脑子里留了个印象,将来遇到相似的事情啊,他说不定能想想我说的那些话来。”车把式将后腰上悬着的葫芦解下来,反手递到程昱面前说道。葫芦里装的是酒,酒很烈,有些割喉咙!
“想跟您打听个事儿!”程昱浅尝了一口,然后将葫芦口塞好,连同两块金锭一起递到了车把式手里道。别看他支付了一个金锭的车费,这笔钱首先会被车行克扣去一大半,然后再养护一下车马,真正剩下的也没几个钱了。这两锭金子,程昱权当是问人话给的好处费。虽然算不上巨款,可也应该够把式一家生活好几个月了。
“您问...”车把式侧过身来看着程昱,任由那马顺着道儿朝前拉车走着。
“破天镇,您知道怎么走么?”程昱钻出车厢,四下看了看问道。
“公子,您别是听信了传闻...”车把式脸色变了变,双手连连摆着道。在他看来,破天镇的事情就不是普通人能够去掺和的。
“一直朝西走,到了一个叫香檀的地方,距离那个破天镇也就不远了。破天破天,那里死的人可也不少啊!”一直到程昱随手一拳打断了远处的一棵树,那车把式才知道自己是看走了眼。眼前这位,也是个身怀绝技的高人。高人嘛,追求的东西自然跟普通人不同。他驾车朝前走着,嘴里还是不忘劝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