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宠;那么届时,你将什么都没有!”
正妃即便没有恩宠,但她却手握当家主母之权,可侧妃,妾室,一旦没有恩宠,那么,要么是苟延残喘的活着,要么就是死路一条。
当初她选择嫁给尉迟锐的时候,他不是没有提醒过她,只是她不愿意认清这事实罢了。
“……”柳纤柔面色仅存的血色,也瞬间退却:“……阿楠!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可如今我已没有退路,所以,求你帮我这一次好不好?阿楠……”
尉迟楠硬着心肠摇头:“我心意已决!”
“阿楠……”
“什么都不要说了!”尉迟楠截断她欲出口的哀求:“你与通儿的安危,我会着手安排人暗中保护,至于其它事情,没有什么好说的!”
搁下此话,不给她再次开口的机会,尉迟楠脚尖轻点,人已落与数米开外的马车上。
任柳纤柔如何叫唤哀求,都没有下车之意。
“走吧!”尉迟楠对着车夫交代一声,弯腰,行入车厢内。
车夫麻利应了声,轻轻抖动缰绳,马车按着来时路折回。
“都说完了?”安坐于车厢内的郑灵薇,面色相当的难以形容。
她睡得迷迷糊糊间,被擅闯左相府的尉迟楠自床上挖起,差点没吓出心脏病来。
这边还没缓过神来,那边就被他塞进入马车,一路拉至郊外。
在得知他来此所为何事后,心情堪比看着狗吃屎。
而他却美其名曰,他要坦坦荡荡,问心无愧的与柳纤柔断个干净,带她一并前来,是避免将来,有人在她面前嚼舌根。
而更夸张的是,他下车之时,还怂恿她一同下车;她想都未,直接一口回绝。
她可没什么兴趣,去看一个女人对他哭哭啼啼,苦苦哀求……
“说完了!”尉迟楠在她身侧坐下。
郑灵薇支着下颚瞧着他:“确定,她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她还有点自尊心,就应该不会再找我!”尉迟楠沉声回道。
郑灵薇不置可否扯了扯嘴角,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在他脸庞上回旋了好一会。
尉迟楠被她瞧得,有些哭笑不得:“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憋着!”
“什么都能问?”
“嗯!”尉迟楠。
“你真的舍得?”郑灵薇故作好奇询问,实则心里,有那么一丝丝无法忽略的紧张。
毕竟,他对柳纤柔爱慕了那么多年,是有目共睹之事。
以至于,此刻即想听到他的答案,又有些害怕听到他的答案。
这种矛盾的感觉,好像与他相处的越久,越明显。“既然决定放下了,就没有什么好不舍!”尉迟楠目光坦荡,如实道:“但是如果说,放下,就是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那必也然不可能,所以,在无法帮她完成心愿的情况下,我会安排人手保护她们母子俩的安危,就当是为这么多年的情谊,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