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找了个,看似温婉,实则心思歹毒的女子。
“我会把你的话,当做是奉承!”
萧沫歆闻言,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唇角:“你高兴就好!”
“这笔各取所需的交易,不知你考虑的如何了?”萧迪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你还没告诉我,皇后打算如何让尉迟寒,光明正大的恢复寒王之位?”萧沫歆不回反问。
萧迪闻言,顿时笑了,清楚她既然这么问,就说明她已经在考虑这笔交易。
“皇后打算以‘孝道’做文章!”萧迪迈步,行至窗边,望着已缓缓升起的月亮,似笑,似嘲讽:“如今皇上重病,昏迷不醒,宫中太医束手无策,皇后打算让尉迟寒带着宫外的高人,入宫给皇上诊治,以皇上的病情有所好转为辅,再宣称皇上在昏迷中时常念叨尉迟寒为主,以此表达他们之间的父子天性,从而恢复尉迟寒的寒王之位,并将这一切推脱至皇上终究爱子心切之上,如此一来,文武百官也不好直接反对,免得让皇上死不瞑目!”
萧沫歆踱步,行至她的身侧:“你若坏了皇后的大事,不怕日后她知道后,要了你的性命?再者,你这么做,好像也得不到什么直接的好处?”
“谁说我得不到好处?”萧迪侧目,瞧着萧沫歆:“能让皇后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对于我而言,就是最大的好处,再者,皇后与太子失去一个左膀右臂,对你们而言,更是百利而无一害,所以,我有理由相信,今日之事,只有我知,你们知,而不会再有更多的人知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们一定会为你守口如瓶!”萧沫歆给予她承诺,他们窝里斗的越狠,她们越能坐收渔翁之利。
这笔买卖,好像没有不做的道理了。
——
尉迟冥回到厢房,意外的没有看到光亮。
摸出火折,点燃油灯。
确定床上没有萧沫歆的身影,英挺眉头不受控制的蹙起。
“这么晚,人去哪了?”尉迟冥疑惑的同时,转身,向着厢房外行去。
待经过书案前,意外的瞧见书案上的两封书信。
拿起,迅速浏览一遍。
面色一瞬间变得黑沉,迈步,大步向着厢房外行去。
“王爷……”瞧着径直从自己身边擦过的尉迟冥,墨子轩一脸懵:“……奇怪!王爷这是怎么了?受刺激了?不行!我得跟去瞧瞧……”
墨子轩自言自语,小跑,跟上他的步伐。
尉迟冥自马厩中牵出马,无视墨子轩的追问,快马加鞭的行出三王府。
一时间,墨子轩更加的懵;随便挑了匹马,跟上。
墨子轩跟在尉迟冥身后,瞧着他径直向着贫民窟行去,心头的狐疑不断扩大。
直至抵达巷子口,瞧见自里面行出的马车,及马车周边熟悉的兄弟们,他总算是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原来自家王爷是出来找王妃,白害得他一阵紧张,还以为天要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