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做出,抛弃妻子之事!”自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丁长生,无比坚定道:“阿玛对自己的每一个子女,都极好,对每一个姨娘,也是最大度的包容,试问这样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会抛弃自己的结发妻子?”
“我也希望,事情如你所说般!”
丁长生沉默注视着萧沫歆好一会,才再次开口:“能否明确的告诉我,你所说的这些,到底是你随口一编,还是真有其事?”
“真有其事!”
“……”丁长生。
“你阿玛的结发妻子,因为他的抛弃,郁郁而终,生下的孩子,寄宿在远在千里之外的舅舅家,至于如今是生是死,没有人知道!”萧沫歆清楚,有些伤疤揭开,会让人痛不欲生,但有些时候,只有将伤口揭开,挖掉里面的脓疮,再次结疤,才能彻底的痊愈。
丁长生因她透露出的信息,整个人被震惊充斥、包围,苍白唇瓣轻轻颤抖,张张合合数次,愣是没有吐出一句完整话语。
“如果你不信,可以回去问你的阿玛!”这种事情,别人说的再多,也比不上他阿玛的一个点头。
丁长生蹭然起身:“此事……我会亲自向阿玛求证!”
“无论求证结果如何,傍晚过后,还请丁大人过府一趟,有人要见他!”萧沫歆随后起身,郑重道。
“……好!”
搁下略显艰难的回答,丁长生仓惶的向房间外奔去,不一会,便消失在她们的视线内。
“小姐!丁公子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蕊儿略显担忧询问,生怕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放心!尉迟冥已派人暗中保护他,不会出任何意外!”
“那就好!”
萧沫歆打了个哈欠:“困了!我回去补个眠,你自便!”
话音落,不待蕊儿反应,已自顾自的迈步,向着房间外行去。
“……”蕊儿。
小姐!你不是才刚起床一个多时辰,怎么又困了?
——
御书房。
“不知父皇唤儿臣前来,所为何事?”尉迟冥恭敬询问,冷峻的脸庞,看不出情绪。
尉迟坤端坐与龙椅之上,面色略显复杂:“昨日驿馆发生的事情,你可有听说!”
“略听一二!”
“可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
尉迟坤虽然早已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可听他亲口说出,仍是呼吸一滞:“她是你的未婚妻!”
“所以呢?”
“……”尉迟坤。
“父皇应该很清楚,从你执意要儿臣娶她为妻的那一刻起,她的死亡,不过是早晚之事!”尉迟冥风轻云淡开口,仿佛此刻讨论的不是一条鲜活的人命,而是讨论天气那般简单。
尉迟坤手中的奏折,‘啪’的一声仍与桌面,心头憋活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儿臣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问题!”尉迟冥神色,依旧冷峻如初,仿佛看不到自家父皇隐忍的怒火般,再次轻启薄唇:“如果父皇想挽救南宣朝公主的性命,那么该怎么做,想必无需儿臣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