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默了默,终归什么也未说,任由他牵着前行。
行入厢房……
尉迟冥顺手关上房门。
萧沫歆挑了下眉梢:“什么事情,还要关门说?”
“方才,本王去了趟顾春香的老宅!”
“顾春香?”萧沫歆一脸狐疑的瞧着他:“谁啊?”
“当年,曾在母妃身边伺候过一段时间,待母妃病故后,以身体不适,提前离开皇宫的丫鬟!”尉迟冥神色冷峻开口,深邃的眸,使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萧沫歆恍然:“让我猜猜,你此行一定是一无所获吧!”
“嗯!”尉迟冥松开她的指尖,径直行至桌边坐下。
萧沫歆随后跟了过去:“是人去楼空?还是与她有关的人事物,一并消失?”
“根据府衙文献记载,顾春香的父母,兄弟姐妹与十年前,举家搬迁,至于搬去了哪,没有人知道!”
萧沫歆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想了下,询问道:“那房子总该还在吧?”
“还剩两堵墙!”
“只要原址还在就好说!”
尉迟冥执起茶壶的指尖微微一顿,侧目,望向一脸笑眯眯的人儿:“你觉得,他们会回来?”
“俗话说,落叶归根,如果他们已经死亡,并且还未投胎转世的话,一定会回到曾经生活过几十年的家!”人对旧物的普遍留恋,使萧沫歆做出这个大胆的推测。
尉迟冥重新执起茶壶,倒了杯茶,端起,放与唇边轻轻涰了口:“等晚些时候,本王陪你过去瞧瞧!”
“好!”
尉迟冥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放下茶杯的同时,顺手将她勾入怀中:“今日的鱼汤,喝了吗?”
萧沫歆在他怀中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能跟你打个商量吗?”
“不想再喝鱼汤?”
“聪明!”萧沫歆眉眼一弯,恭维道。
尉迟冥垂首,凝望着她精致的小脸:“给一个,能顺服本王的理由!”
萧沫歆头顶华丽丽飞过一群乌鸦;不想喝,还需要理由?
这是什么世道?
“不说话,是代表没有理由可说?嗯?”尉迟冥嗓音微扬,其中夹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情绪:“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喝!”
“尉迟冥!你丫故意拿我寻开心吧!”萧沫歆坐直身子,瞪向他那刀刻般菱角分明的脸庞,没好气道:“不想喝,就是不想喝,还需要什么理由?还有,我已经痊愈,你不要再拿我当做病患般看待!”
“你确定,自己痊愈了?”尉迟冥意味深长,上下打量她一番。
萧沫歆未注意到他的异样,确定以及肯定点头:“不仅痊愈,还能吃能喝,能蹦能跳,健康的很!”
“很好!”尉迟冥唇角慢慢上扬,笑的如同一只千年腹黑的老狐狸般。
萧沫歆微微一怔,心头没来由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
可又一时想不起,这不妙指的是哪方面?
片刻……
不待她想明白,心中的想法从何而来,第六感已先一步得到证实。
“既然已经痊愈,我们是不是该将之前的账,好好的清算一下?”尉迟冥唇畔笑意渐深,却怎么看,怎么给人一种奸诈而阴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