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道:“其实阿莲是在黄桑岭打野炮打死的!”
打野炮是什么意思想来大家都懂,就不用多加解释了。乡村人家多有一些风流韵事,孤男寡女在荒山上野战也不算是什么稀奇事。我奇怪地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花豹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地说道:“不瞒你说,她在黄桑岭打野炮那天,我也和阿慧在场打野炮,只是我先到,看了个一清二楚。啧啧,这个老同学人虽安静话不多,但是那身材,那奶子,那风流-穴……啧啧,硬是要得!”
那几个人都喔了一声。我看了看文瑜,担心她听得懂,咳嗽一声,问道:“哪也不可能就这么死了啊!打一炮就能死,这也太扯淡了吧!”
花豹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你是不知道和她打野炮的是谁吧!跟你说了吧,就是现在被送上医院的阿七!”
旁边那几个人哗的一声,议论纷纷。之前那人得意洋洋地说道:“我就说了吧!怎么可能是新婚洞房时激动过度呢!都早就有了经验的了!”
我也大惑不解:“这也不至于吧!”两个人在山上打一场野战就两个都出事了?难道真的是冲撞了哪路冤鬼?就算是,那花豹这小子和他马子也在那里打了一场,怎么就没事?
花豹又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说道:“我那时也见到了,阿七这小子,真是看不出来啊,那话儿不是一般的大,和阿莲打野炮时,两个人动作又猛,啧啧,看得我真是惊呆了。具体过程就不描述了,总之呢,两个人打完野炮,都累得站不起来了,最后阿莲走路时都是一瘸一拐的。”
我哦了一声,心下还是不太相信。花豹又说道:“我和阿慧打完以后也回去了。后来呢,就听说了,阿莲就躺床上了,再也没起来,最后就没了。你说这不是和阿七打那一场野炮落下的,还能是怎么回事?”
我皱眉道:“就算阿莲真是忍受不了这一场而落下了什么,那阿七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他也是忍受不了?阿莲吸得太厉害?”
花豹哈哈大笑:“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说不定是这么回事。我也不是医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但我敢肯定,这两个人一个死一个躺,都肯定是那一场野战落下来的事情。”
旁边几个人又在那里议论纷纷,大多是羡慕阿七这小子,居然能把阿莲给上了,而且听花豹的描述,阿莲还那么极品。当然了,乡村人家,说话肆无忌惮,越说越往下面走,那也不必去说他。
花豹又和我吹了一瓶,说道:“总之呢,如果要找原因,肯定得找这一场野战。我还是坚持我的看法,两个是筋疲力尽,同归于尽。黄桑岭你知道的,比较高,风大,两个又那么猛,打完野战后身体虚弱,着了凉,风寒入骨,就此落下病根。哎,可见,打野战也要选好地方啊!我反正是不敢再去那里了。”
我和他又喝了几瓶,说了些琐事,吃完了田螺,我付了帐,和他告别。这小子又朝文瑜看了几眼,暗地里朝我翘了翘大拇指,拍了拍我的肩膀,好言相劝:“你和你马子要是情不自禁,也千万不要去黄桑岭打野炮,会出人命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