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看时,第一幅画上画的是一群人站在几个位于高处的人旁边,似乎是在仰首听上面的人说着什么。旁边有人沿着阶梯走上去,不知道是去报名还是什么。
第二幅画是几个人跪在一起,身前是一口游泳池之类的地方,上面画着一些波纹。旁边摆着几张桌子,上面好像是衣服和食物,看起来还相当的丰富。
第三幅画是一个圆滚滚的人躺在一张案桌上,案桌后面正是那尊黑色神像,前面则有一个人正在跪拜,后面还站着两排人,手里似乎捧着什么东西。
第四幅画仍然是那个人仍然躺在案桌上,不过圆滚滚的肚子已经被剖开,之前那个跪在面前的人手里拿着刀,正从被剖开肚子的人身体里拿出什么东西。那就没错了,这正是活人血祭的场面。
第五幅画是……
我还没看清,忽然听得脑背后一阵风声响动。我一惊之下,向左疾闪。只觉得右肩一阵剧烈的疼痛,已经被不知什么东西狠狠打中,右手一阵酸麻,手中的大宝剑一下拿捏不住,苍啷一声掉落在地。
我继续疾退,一下回过身来,只见一道黑影迅速无论地向我面门飞来。我下意识地举手招架,右手却一阵酸麻,一下举不起来,也就没能招架住。那道黑影重重地打在我的面门,我霎时只觉疼痛无比,眼前金星乱冒,终于举起左手来捂住。
但我刚捂住面门,咽喉却又被一把捏住。那是一双带有温度的大手,紧紧地捏着我的咽喉,毫不放松。我只觉得咽喉里极其难受,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浑身却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在部队时教官教过,一个人的咽喉若是被掐住,任你有着天大的力气也是使不出来,因为血脉和神经跟大脑的连通被掐住,就像是崩腾的河水被塞住,自然是无法畅通的。
我的眼前不停地发黑,终于赶在昏迷前看清楚了是谁掐着我的脖子……那正是蒙德,光叔这矮胖子最忠心的仆从。看来,我还是疏忽大意了,光叔早就已经有了动手的打算了,可怜我和文瑜还只是小心提防,却终于还是防不住,还以为手上有武器就十分好了……
文瑜呢?文瑜现在怎么样了?
我无法反抗,只能挣扎着努力将脑袋扭向一边,见到文瑜已经倒在地上,不知生死。矮胖子正在提脚向她的脑袋上踢去。我看得心疼和焦急,却是无能为力。
蒙德掐着我脖子的手十分用力。我的眼前再发了一阵黑后,终于一口气喘不过来,陷入了彻底的昏迷。
梦里悠悠,不知身在何处。直到微有知觉的时候,我微一挣动,却发现挣扎不开。我的双手双脚都已经被紧紧绑住,眼前有昏黄的灯光,却照不亮深邃的黑暗,身下似乎相当光滑平整,似乎是一张案桌。
一想到案桌,我心下立即联想到了什么,心下一激灵,转动脑袋左右看了看,正好看到光叔正站在我旁边,瞪着牛眼看着我,手里正拿着那柄锋锐无匹的王者之剑。蒙德站在稍远一些的地方,双手捉着文瑜。文瑜的脑袋低垂着,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只能看到她的胸脯还在微微起伏,看来还没死。
光叔见我醒来,干笑一声,伸出肥胖的左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说道:“后生仔,委屈你了。阿叔我本来想直接把你献祭给黑暗煞神,但想到我们这一路走来,你和文小姐处理良多,若是就此把你们献祭了,你们死了也会怨阿叔。阿叔我就索性等一等,等你醒来了跟你说个清楚明白,大家做个干净明白的人。”
我骂道:“干净明白个屁!你还不是想牺牲掉我们,好让你们离开这里?”
光叔干笑道:“道理是这样没错,但是阿叔我也不好意思让你不明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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