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与我朝元霸将军匹敌的凶人,只要他染上瘟疫,嘿嘿!到了那个时候我就是我朝头一号的大功臣!”
“就是可惜了城中的百姓啊,这姜松麾下的军队要是染上了瘟疫,那城中百姓也定然是无可避免的!”一个军医在一边上叹息道。
张哮面色微微一变,叱道:“说什么呢?还不滚一边去?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战东西!”
那军医被张哮叱骂,自然不敢与他争执,这段时间以来,但凡是和张晓有过政治的军医,第二天都会出现在瘟疫池里边,经过了五六次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和张晓对着干了。
赵佗也不会计较这样的小事情,成功就在眼前,他此刻心情好着呢!
“投石机准备,先发射一轮石弹,然后在发射‘瘟疫’”赵佗下令道。
军汉们推动这投石机,口中发出“吭哧”“吭哧”的整齐呼喊声。
“不自量力,依照南广城的坚固程度,就算是你用投石机投掷个十天半月,也定然是丝毫无伤!”城楼上的守将祁承怪笑起来,手中拖着一个重盾,用手里的剑在盾面上重重的敲击了一下,旋即提高声音:
“准备好了!蜀军要发动攻击了!”
这个时候,城楼下已经死了成片的百姓,这些人越过护城河以后,只是把冲车、井阑退到了护城河地下,然后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自古以来,攻坚城、拔硬寨,都会出现眼前这种情况,唯一的区别就在于各国的统军武将心肠恨不恨。
能狠下心肠来的人,就会派遣出去斥候军,把附近所有的百姓驱赶过来作为炮灰,消耗守城军的箭矢、滚木。
可笑的是,这一次来的无辜百姓,连城墙都没有摸到,就已经算不死在了箭矢、石弹之下。
城中楚军也绝对不会有丝毫心软,不杀掉这些人,城就会破。
“呼——”
瘟疫就被装在罐子里边,黑乎乎的罐子在投石机强大的力量加持下,呼啸着飞上天空。
“射——”
车楼上的楚军以为这是火油罐子,呼号了一声了,密集的箭雨可就已经铺天盖地而来,有瘟疫在半空中就已经爆碎了开来,城楼前的墙砖上、墙面上、还有城楼上的武夫,这些人身上全部都撒了一层黑色的浓稠液体!
“哇——”
“哇——”
只是一瞬间,成片的楚军就已经开始疯狂地干呕起来,祁承的运气非常差,他正在张着嘴巴干呕,心中也正在咒骂蜀国人这是把粪便投掷上来,也不应该有这么强烈的恶臭才是。
忽然之间,一团烂肉飞溅在女墙上的烂肉溅落在祁承口中,祁承急忙吐出,双手抓着舌头、口腔疯狂的清理起来,连续吐了几十口唾沫,这才咒骂起来:
“该死的蜀国人,他们怎么这么散心病狂?这不是金汁罐子,这到底是什么?”
“人头啊!将军,罐子炸裂开来,这里边滚出来了一颗人头!”
“还有腿骨!”
“天啊,那竟是死老鼠,好多只啊!”